在亲戚家。亲戚没空,才会送她家,也都给钱了。孩子回来跟我说,看见她拿我们孩子的汤匙给狗喂药,喂完药洗也不洗,继续给孩子用。因为这事,孩子都拉肚子好几回了。”
“孩子才多大点啊,话不能听的。”那老头又拿出大家长的做派,背着手摇着头,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就算之前的都是假的,刚才我去接孩子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的!她拿我给孩子带的汤匙给狗喂东西!”燕松道。
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
杨卫成听了半天,算是弄明白了,这老太婆收人家钱,却不把人孩子当人待。
“总之我就是没那么做!”余老太梗着脖子不认账。
“咳!做没做的,其实很简单。”杨卫成清清嗓子,加入喧闹的阵营。
余老太那帮人一看,这人眼生,听声音,也不像本地的,对他自然没太好的脸色。
燕松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一脑门官司,此刻最不想见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你又是谁?”余老太冲他一撇嘴,没好气地问。
杨卫成道:“我是谁你就甭管了,那勺子呢?”
“什么勺子?”大家都一愣。
“给孩子和狗喂饭的勺子啊!”杨卫成说。
余老太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干嘛?取证呗。你们这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说你做了,你又说没做,没得办法,只能拿去采集、化验。人和口的唾液,虽然都是唾液,但成分不同,一验便知。”杨卫成道。
他嘴里蹦出来的,可都是新名词儿,这年月,哪有人听过这些?
“真的?”燕松和余老太异口同声地问。
只不过,燕松是愤怒中带着期待,余老太则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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