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的太多了。”许杏芳茫然的摇摇头。
安瑜刚回京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耸了下肩喝了口酒。
张修文则是认真的说了起来:“殿下,您上次让我查的事,有一些新的发现。”
“哦?说来听听。”谢重泽一听来了精神,微微坐正问道。
“我查看了滇州近十年的卷宗,发现它几乎每隔几年就会上书请求赈灾减税,最近三年更是未曾贡税了。”
“是滇州太贫困吗?我好像也有所耳闻的。”许杏芳问。
张修文摇头,“我查看过史料,滇州虽不算富饶之地,但古来一向自给自足的,尽管以往也有过申请,但并无近年来如此频繁。也就是近十年来不停的传言过来,所以我们总是印象滇州贫困。”
“先帝可有派人去滇州看过?”
“自然派过,前后派过三次使者,但使者回来皆言滇州确实穷困。”
许杏芳:“那不是没有问题嘛?”
“表面上确实没有问题。”张修文说:“先帝也因此给予滇州不少优待,陛下继位之后也是如此,但……”
“如若这么多优待,滇州着实不应该一直如此了。”谢重泽补充道。
“对。”张修文赞同,“滇州以前一向平和,即使再大的灾难,这些年的帮扶也应该有所好转,可使者回来却一次比一次说的更惨,仔细想想反倒是奇怪了。”
“可是,宁王为什么要刻意营造滇州贫困的假象呢?”许杏芳问。
谢重泽:“这要去看一看才知道了。”
“你派人去了滇州?”安瑜问。
“嗯,不让人去看一下我还是不放心。”对于宁王谢重泽顾虑最深,他一直认为前世最后造反的人是宁王的可能性最大,太过可疑了。
“嗨,每次跟你们出来喝酒就听这些头都大了,今天不是来给慕之庆祝的吗!”许杏芳最先受不了这些话题,端起酒杯说道。
“说的也是,还没祝殿下金榜夺魁。”张修文也举起了酒杯,对谢重泽微笑说道。
“有什么好祝贺的。”谢重泽笑了下,笃定的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啧,你这样子还是让人觉得很不爽啊。”安瑜啧了啧舌,看来就算谢重泽嫁给了温昱,他和谢重泽还是一如既往的八字不太合。
四人笑着喝了几杯酒,许杏芳突然感慨了一句,“咱们真是好久没有齐聚了,之前玉成不在,后来陛下登基后也不好随意出宫了,总是难以凑齐。”
“你要是想喝酒,随时喊我,我可以陪你啊。”安瑜晃着酒杯看向许杏芳。
“和你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你连对个诗都不会,奏个乐都像对牛弹琴!”许杏芳嫌弃的挥了挥手。
安瑜:“啧。”
谢重泽戏谑的目光看向安瑜,一幅看戏的样子。
忽然门外又有声音传来,很快就有人敲了门,福宝的声音响了起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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