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地道“要战便战,何须多言。”
身后的烛阴上前一步,正想阻拦,却被毕方拉住,朝他摇了摇头。
被如此挑衅,那魔尊竟然也丝毫不气,淡淡地说道“你们走吧”
身后的灵兽也颇为不解。唯有据比,天吴,竖亥此刻皆瞪着魔尊,恨不得现下就吃了他,以报被囚禁万年之仇。
木濯清斜斜地盯了眼身后的灵兽,那三只瞬间垂下头,收敛了气势,他朝魔尊问道“这是何意?”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而已”
“魔尊倒是通透之人”
“谬赞”
木濯清不再多话,率着上古灵兽顷刻间消失在了原地。
千幽魔王不满地问道“魔尊,这么容易地放走了那臭小子,不怕上魔族那些老魔头问责?”
“他们问责又如何,今日若是我们强行开战,也丝毫讨不到好处,到时候结局也是一样罢了”
“可是,那臭小子强行破开了禁咒,此刻身体定然虚弱,我们何不乘胜追击?”
“且不说他身后的五大灵兽皆已归位,就说他身上愈渐浓烈的魔气,他日说不定我们都要俯首称臣,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上古凶兽出世,天界那群龌蹉小人,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届时……”
他的话没说完,留下了极大的想象空间,黑不破率先忍不住地问道“魔尊,那人究竟是何来历?为何身上的魔气看似与我们一体,却又根本不同……”那种忍不住想要跪拜的压迫之感,即便到现在都让他心里发颤。
魔尊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并未回答,只是半晌后丢下一句“把此事禀告上魔族”然后人便化作黑烟消失在了原地。
再说木濯清强行飞行了一阵,整个人便直直地从空中坠落而下,还是烛阴眼疾手快,顷刻间化作原身,接住了虚弱的少年。
几人回到奇源洞,把木濯清的放在了床榻上,交由宫染碟照顾,便都退了出去。
这一昏睡,足足一月之久才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宫染碟便奔到床前。
他刚适应了光线,张口便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月有余了”
少年一听此话,顿时不顾一切地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忍住眩晕,对宫染碟挥了挥衣袖道“你先出去吧”
“你刚醒过来,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便好了。”
少年不容置疑地道“出去”声音冷硬。
花重影退后两步,咬着唇转身走了出去,刚出去便碰上前来探视的烛阴,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少女捂着嘴已跑开了。
一脸莫名其妙地烛阴踏入石室,然而床榻之上哪里还有人。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去了何处,脸色顿时很难看,但是一想到他气息混乱的身体,只得按下不满,追了上去。
天池宗,清欲殿。
少年站在深深大殿之前,却难得的踌躇了起来。那日师尊的话历历在耳,如今破了魔障,意识清醒,知道自己委实做了错事,但是即便如此,他却丝毫不觉后悔,只是怕师尊厌恶,无论多么迫切的想要见见她,现在都最好是忍着,待到师尊气消了些再去赔罪吧。
但是站在与师尊朝夕相处的地方,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又不想回流波山,少年便信步朝山下走去。
眼看便要走到神居峰广场上时,他才想起自己已被逐出了师门,扫了眼腰间挂着的天池宗腰牌,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藏匿了身形,朝着朱广贤居住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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