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清净下来。
“都怪你,叫她们去厨房,害得李香画抓了我的把柄。”
莫冉想喝茶,一摸手边空荡荡的就去拿言永宁的茶杯。言永宁手快将自己的茶杯拿走,不让他喝。
“就当是我做错,可若不是你收下这二人。”莫冉企图同她讲道理。
“你敢顶嘴?”言永宁在气头上,一拍桌子,手腕上碧绿的手镯磕碰道桌面上发出响声,她什么都不顾了。
莫冉收回手,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嘴角晕染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敢。”
她从小就是不讲道理的人。
白日里还在下属面前一派威严作风,回到这方小院里头,身上官服未换,却端不起架子来了,莫冉起身去屏风后头换常服。
“中秋那日,宫里摆宴,皇上命官员携家眷一道去。所以,那日你我要一道进宫去。”
外头许久没有回应。他一边扣着扣子一边从屏风后头出来,言永宁正在外屋命人布置晚膳,有些忙碌。
这屋子是有些老旧,可她一身红叶色的衣裙,头上的步摇轻轻摇晃,整个人明艳万千,竟令他有种蓬荜生辉之感,她指挥着几个下人。他就静静看了一会儿,又要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言永宁开口,有些不耐烦,“我听见了,不用再说第二遍。”
“下个月二十六是个迁宅吉日,一道搬去新宅子罢。”他扣好最后一粒扣子,走过去。
言永宁在餐桌边坐下,“嗯,晓得了。”他今日话可真多。“不过还需添置些东西。那个梳妆台我就不太满意。”
“嗯,我一会儿让王五取十万两银票给你,若是不够再问他拿。”
“十万两?”言永宁拿起筷子微微张嘴,他随便拿出来就是十万两?“莫冉,你会不会贪得太多了。短短几月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听说以前穷惯了的人,乍富之后就会变得十分荒谬。莫冉自小在国公府吃穿用度该是很差的,一朝官拜丞相,诱惑太多,他把持不住了?
莫冉坐下,拿起筷子低眸挑着鱼肉里的刺,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你在怕什么?”
“我、你我如今是夫妻,你若是出了事,会殃及我的。”
莫冉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那我以后少贪一些。”
“最好是不要贪,我可以过得清苦一些的。”她认真道。
莫冉将挑好刺的鱼肉放到她碗上,道“你过不了清苦日子的。”其实他这间屋子虽然旧了一些,但是比得上京城平常富贵人家的,她却依旧住不惯。还有饭菜也是如此。
“你怎么知道我不可以。”
“今晚你睡木塌,我睡床。试试。”木塌比床更硬更小。
“睡就睡。”言永宁不服。
晚上,她真抱了自己的被子要睡木塌。自己铺好了被子躺下,没过多久又起来,将一半的被褥垫在身下睡。
又躺了一会,翻了个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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