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努力复述了霂荷的话:“我没太听懂,她说一个商贾被抽干了血,找到了个什么人,然后说有个什么副本,那人还说卖给了作坊。”
柳恩煦怔楞地看着秀月,脑子里在快速拼凑着她说出来的信息。
商贾?
她说的是从郁昕霖奶娘手里买人的那个商贾?
郁昕霖是被商贾的管事卖给了小作坊的,所以有人盯上了那个管事?
若是找到小作坊的信息,不难查到灵隽头上。
柳恩煦心里突突跳个不停,这件事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郁昕翊。若是说了,他会不会又要对鬼伯的信息提出一顿质疑。可若什么都不做,她又觉得太不安全。
“鬼伯查到是被谁盯上了吗?”
秀月歪着脑袋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说,到处都有穿着便服的人在查。到晚上就回各地的府衙了,应该是官府的人吧。”
柳恩煦端在身前的小手攥到一起,急得眉头有些发红,又问:“霂荷走了吗?”
秀月道:“应该还在膳房卸菜。”
柳恩煦匆匆拿了张信纸,在上面写了些字,用蜡封好,交给秀月。
她小声说:“让霂荷亲自交给鬼伯。”
——
日头刚落。
莲盘巷的阴暗角落里正站了两个搓手取暖的壮年。
一人拧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绵柔烧酒,之后递给了另一人。
“这么晚还得盯着那个**犯…”
“许相说从他这拿了消息就让他消失。”
“那**契的副本不是掉面汤里了吗?怎么拿消息?”
“嗨…他自己卖的人,终究能想起来!老大不是跟他说了,若想不起来,砍他两截胳臂。”
话音落,说话的壮年将酒壶塞紧,又递给了旁边的伙伴。
初冬夜饮,烈酒也抵不过凛凛寒风。
壮年将手插在加了棉的袖管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打更的人拎着红灯笼,提着铜锣五步一敲,缓缓从两人面前走过他身后还跟了个步履蹒跚的讨饭人,挨家挨户地求点热米汤。
直到他走到虚掩着的屋门前,透着门缝发散出的烛光往里看了看,桌上还有没吃完的热汤。他弯曲着背敲敲门,想跟里面的人讨些残羹剩饭。却被里面的人狠狠一推,从衣襟里掉出来一沓他四处收集的废纸。
本就是用来抵御风寒的,可惜被风吹地到处都是。
讨饭的人被他赶着朝小巷口的屋檐下躲了几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站在黑暗中搓着手掌的人,哆哆嗦嗦地捡了几张废纸,自说自话:“年轻个几十年,我也去那出了名的客佳作坊,出来也是个名声响响的头牌!”
身边站着的两个人忍不住嗤笑,骂骂咧咧:“就你这德行,天王老子的作坊都没戏!”
讨饭的人也不生气,又捡了几张散落在地上的纸,比丢了钱还心疼地叹道:“好不容易找的铺盖…今晚又得挨冻喽。”
他边说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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