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我就想呀,你小时候不是说喜欢你表哥的吗?他不为官,但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之前每次来信,都提到你。”
“阿芋还有个喜欢的表哥?”
一道并不怎么喜悦的声音从月门外传来。
柳恩煦和李氏同时将目光罗过去,郁昕翊脸色不佳,正在柳恩初的陪同下走下月门前的台阶。
柳恩煦匆忙起身迎上前,脸上挤出一抹笑,解释道:“小时候胡乱讲的。”
李氏知道自己说的话给女儿惹了麻烦,同样迎上前,面色凝重地说:“蓟王殿下切莫责备王妃。作为母亲,实在不忍心看着阿芋受苦。”
“受苦?”郁昕翊把视线落在柳恩煦身上,问道:“你觉得跟在我身边是受苦?”
柳恩煦仓惶地摇头。
她什么时候这么讲了?
母亲的担心还没被化解,这会又新添了郁昕翊的误会。她急的眼底有些泛红,可越着急越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她想先说服母亲,转头之际就被人捏痛了掌心。
郁昕翊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压低声音道:“苦也得忍着。你这颗糖豆,只能含在我嘴里。”
站在身边的李氏和柳恩初都因蓟王的行为不自然地撇过头。
柳恩煦只觉得在母亲和弟弟面前听郁昕翊这么说话,从上到下都僵硬的不得了。
她尴尬地轻轻松开他的手,故意转移话题问柳恩初:“钱姑娘呢?”
柳恩初转过身,语气平淡:“刚离开了。”
他的样子与送走了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柳恩煦埋怨地瞪了郁昕翊一眼,又走上前挎着柳恩初胳臂,眉开眼笑地打趣道:“什么书得让钱家三小姐亲自来送呀?”
柳恩初鲜少看见柳恩煦这副俏皮样,他抬头对母亲李氏说:“母亲的担心怕是多余的,阿芋都要被蓟王殿下宠坏了。”
李氏糊里糊涂地看了眼神色淡淡的柳恩初,又把视线转移到窦褚身上。只见他满面春色,颇为欣赏且赞同地看了眼病恹恹的柳恩初。
柳恩煦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来搀扶母亲:“进去找姑母说话,不理他们两个。”
李氏就看窦褚伸手想拉柳恩煦的手,却被她故意躲开了。
柳恩煦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可那柔和的眼神里却好像有光,照亮了窦褚眼中的含情脉脉。
李氏不知怎得,突然想到了柳博丰。
多少年前,文渊看着自己也是那样的眼神。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那双春水盈盈的眼睛里只映着她一个人。
——
晚膳过后,郁昕翊叫来了三个所谓的神医,呈上了几人商议好的治疗方案。
那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
郁昕翊只草草读了一遍,就神色锐利地将三个人痛斥一顿,说所谓万里挑一选出来的神医,原来是三个打着会巫邪之术的庸材。
那封写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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