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后训了他一顿,而这次对沈钦澜,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关痛痒。
乔幸不知道沈钦澜的脾气,也就不知道温长荣为何要这么处理,更不知道温长荣在包厢里和沈钦澜谈了话。
昨天那事乔幸当然是受了委屈。
这点温长荣知道。
但温长荣实在是不会说话,安慰人的技能点又几乎为零,最后这件事的处理又变成了——给乔幸钱。
温长荣当然也觉得给钱太简单粗暴,但从上次乔幸拒绝车却不拒绝钱、以及平时不掩对钱喜爱的表现,大抵还是钱最得乔幸的心。
凡事都讲究个投其所好,每个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同,只要乔幸不觉得俗、并且为之欢喜,那送钱这件事就是最恰当的安慰。
乔幸自那天事后变得格外冷淡,或者也不叫冷淡,只是清醒了。
他不再放肆地在温长荣面前撒娇说话,不再亲昵的毫无分寸,是啊,一场交易,谈什么爱呢。
温长荣原本以为事情会就此过去,但结果是愈演愈烈。
乔幸和沈钦澜显然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私怨,而沈钦澜又一向是个记仇的人。新仇旧恨,再加上上次乔幸那句无意识的话,事情越来越糟。
第一次用那个理由,第二次用那个理由,第三次……温长荣真是觉得够了。
“行了!”这大概是二十年来温长荣第一次大声的和沈钦澜说话,“家教礼仪那套我不想说了,钦澜,你有些事真的做的太过分。”
“是他先……”
“就算他先,你做的还不够吗?”
“……”沈钦澜视线落在男人布着些怒意的脸上,目光难得地躲闪,一向嚣张跋扈的青年没出声,像是也有认错的时候,咬着下唇微微低下了头。
“这些话我是顾着你的面子才没在外面说。”相识二十年,温长荣也不愿把沈钦澜想成一个内心怨毒的人,他看了青年半晌,说:“你做的这些事实在是很……以后不要做了。”
“可我就是很讨厌他!”沈钦澜抬起头来,眼眶竟也是泛红的。
沈钦澜:“那个乡村莽夫……先被泼了一身东西的是我,先被打的也是我,难道就因为他不懂事所以都要我忍?!我讨厌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也不能……”
“我控制不了!”沈钦澜:“我就是很讨厌他,讨厌他我就是克制不住想动手!”
“……”
“除了动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烦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动手,我父亲的事你都……”
“……”说到沈父的话题,温长荣也片刻动容。
因为自己的疾病原因,温长荣也对心理学相关有所了解。
孩子往往都会像父母,父母怎么对待孩子,孩子往往也会怎么对待别人。
沈钦澜多年来遭受的暴力,圈内传的风风雨雨,温长荣这个在沈钦澜身边的人更是清楚,不会有人比他更懂父母的影响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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