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一笔钱,够你两年的工资。”
“不是,言大少,有时候这也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女人嘛,就得经济独立。”
“三年。”
“这个……我考虑一下。”
“去照顾你姐,她病的很严重。”
郁安这才同意去,但是手头有活儿,她也只能三天后过去,处理妥当,才能走人。
………
四合院里,郁清秋睡到九点才起来。醒的时候看到哑姨正在床头柜摆弄什么,她坐起来看到一个很小香薰炉。
哑姨看她醒了一笑,拿出纸笔写上。
“昨晚上睡的怎么样?”
前半夜她起来过,后半夜确实睡的不错,点头。
“这是我在正规药店买的,有镇神安宁的作用,还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会让人保持心情舒畅。”
她虚虚的笑了下,很柔弱。
“希望你能每天都能睡个好觉,如果能心情好点就更好了。”
………
郁清秋还是在院子里,有时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有时候会回到房间里,把香炉打开,睡上一会儿。
下午。
“什么菜?”看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又听到她大声吼了句,“哑姨,要不要买菜?”
这个地方不大,卖菜的只有一家,有时候供不应求。所以就会有大妈把吃不完的菜放在篮子,上门去卖。
哑姨忙着在,没有听到。
看护就进来,那菜农也跟了进来。
夏月在剪葡萄,站在凳子上,瞄了一眼,便打趣,“阿姨,您这豆角看起来不像是自己种的啊。”
另外一位看护叫柴闵,她冲夏月挤了一个眼神,意思就是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人家拿出来卖也挺不容易。
“您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叫我们这管事儿的。”就是哑姨。
郁清秋闭着眼睛,没有去看。
柴闵走了,夏月已经剪了一篮子,满了,拿到后院去让哑姨做个葡萄酒什么的,也跑了。
郁清秋听到了菜篮子落地的声音,接着……
“怎么了?是很难受吗?”
她眉头一皱,睁眼,面前这个妇人带着一个头巾,穿着倒是也挺朴素,这是特意想混进来吧,毕竟这儿是有保镖的,一般人也进不来。
她的亲娘,左彦如。
怎么了?是很难受吗……你以为这话是关心吗,并不是的。
那种意思好像是在说你消失了这么久,原来你躲在这儿,是装病故意不出现的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不起的人不是你。”
左彦如在她的年轻,态度从未软过,从来没有,因为她觉得她是长辈,没有必要对晚辈软,她需要一个长辈的威严,但是她对左笑又完全不是这样。
“那你对不起的……”郁清秋用着难听的声音回她,“是我爸爸吗?”
她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他们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左笑是左彦如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被父亲知道后,崩溃自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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