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给她敲响警钟。
当她回头时,那个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她原地缓了许久才回过神继续找人。
那个女子从另一条巷子走了出来,风吹起她的黑色面纱,露出了一张清丽的面容。
在马车里帘幕看向外面的凌王,不经意间瞥见,突然叫停。
络升立即勒马,马车未停,凌王已经跳到地面。
他下马车时街上已经空无一人,络升顺着那个方向看去也什么人都没看见。
“王爷这是怎么了?”“没什么。”凌王揉着眉心摇摇头,“刚刚以为看见了叁柒柒壹,许是眼花了。”
络升什么人都没见到,也以为是凌王眼花,“王爷许是累了,回去休息吧。”
很快马车继续行驶,通往凌王府的路上,人影稀疏。
三更半夜,夜谧无声。
某个府邸的北院,隐约响起一阵阵啜泣声。
小书生坐着,侧脸枕着宽厚的肩膀委屈啜泣,“风哥哥又骗我~~”
那幽怨的啜泣声听得让人心疼不舍。
“我怎么骗你了?不是兑现诺言了吗?”
风容祤拿起斗篷披在小书生的背上,轻轻地挪动。
小书生眼里憋着泪花,咬紧牙关靠着风容祤的肩膀抽泣,“跟之前根本没什么区别。”
小书生心里憋屈,还以为能翻身做主,为所欲为一回。
结果说是在/上,本质根本没区别。
疼的还是他。
风容祤见不得小书生委屈,低头抿了一口,“好了,等小竹卿当稳了丞相,一年内没有变动,就让小竹卿试试。”
小书生听了顿时来了精神,缓缓直起身,伸手拉钩,“说好的,风哥哥不能再骗我。”
风容祤伸手勾住,再次许下了承诺,“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放心吧,你好好当好丞相一定会如愿以偿。”
小书生用力勾勾手,展颜一笑,随后又枕回风容祤的肩膀,让这漫长的夜晚慢慢过去。
翌日
天微亮,绪玉染就来敲门,提醒乐竹卿要上早朝。
乐竹卿起来洗漱,但没有以前那么精神,许是没睡饱的原因,有些困倦。
风容祤拿了一个药瓶走过来,轻轻地戳了一下乐竹卿的眼角,“这么没精神还怎么上朝?”
乐竹卿眼神幽怨地扫了风容祤一眼,嘟囔埋怨,“风哥哥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
风容祤笑着摊摊手,宠溺至极,“是小竹卿拖到这么晚,可不能怪我,你早从了,不久可以早休息?”
乐竹卿苦了脸,拿过药瓶吃了几粒药丸,然后继续洗脸。
嘴里头还嘀嘀咕咕,“给我等着,等我练成大功,风哥哥可别哭。”
想到跟湮鹰学武功,乐竹卿的胆子越来越肥,嘴上说着会就此罢手,可是心里可有着一种执着劲。
不翻身不罢休。
书生也有威严的。
风容祤侧着耳朵,小问,“小竹卿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乐竹卿摇摇头,用力洗脸,整理完仪容之后,立即出门。
刚到门口就看见萧逸沅火急火燎地赶来。
一来就抓着风容祤请求,“风哥,帮我算算那个呆子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找遍整个首城都没找到人,加上昨晚被人那样一提醒,心里难免很慌。
风容祤算了一下脸色有些微妙,加上他之前就给赫连齐算了命程,掐算的结果让他难以开口。
萧逸沅得急了,没忍住催促,“风哥快说呀,我知道你肯定能算到,求你告诉我。”
风容祤抿了抿唇,压低声音说道:“在你其中一个皇兄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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