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远离他而去。
他们虽然人傻钱多,但是不会傻到去帮一个白眼狼,否则自己都不知道哪时候被反咬一口。
乐无云看着财主离开,气急败坏地朝鸿月天发脾气,嫌他多管闲事。
“呦,人家只不过说出真相,这就多管闲事了?”
“那当然,人家想要做好人,叁柒柒陆你当面揭穿多不好,以后可不要这样啊。”
“……”
赫连齐和萧逸沅接连嘲讽,呛的乐无云面红耳赤。
乐无云脸面挂不住,气愤地看向乐竹卿,“竹卿,我当时只不过因为路滑没站稳不小心推了你,这点小事你没必要记到现在吧。”
乐无云带着火气质问,不仅没有反省自己,还责怪乐竹卿心胸狭小,连小时候的事现在还记着。
乐竹卿缓缓抬头看着乐无云,语气平淡地回道:“只有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我才会记着,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我早已忘记。”
一句无关紧要已经彻底地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乐无云气愤地瞪着乐竹卿,火大很大,伸手推了乐竹卿一把。
穆寒靖掩嘴,轻咳了一声。
过了一会,突然有个踩着瓜皮的男子一路朝这边滑来。
“闪开闪开,我停不下来,快闪开。”
男子说着已经冲到乐无云面前,冲撞的瞬间手动了一下,乐无云顿时被撞飞到河里。
“抱歉抱歉,我这就来救你。”
男子也紧接着跳进河里,动作很大,游得却很慢,过了好久还没游到乐无云那里。
萧逸沅和赫连齐默契伸手勾着乐竹卿肩膀,一同往桥上走,“竹卿啊,你要记着一件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成为朋友,你的朋友有我们就够了知道吗?”
两人勾着乐竹卿的肩膀,有意不让他们乐竹卿看河里,故意挡住他的视线。
乐无云落水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围观的人顿时多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桥上就挤满了人。
走过这座桥后就抵达凉亭。
凉亭里坐着很多文人墨客,大多是鎏倾国的文人。
他们在那谈笑风生,整个凉亭都充满着书香卷气。
鎏倾国的文人一向水平较高,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们的文学水平就能碾压其他国家,鎏倾国的文人也因此大多心高气傲。
有时甚至会瞧不起其他地方的文人,甚至不屑与其他地方的文人交谈。
翰宗学府之前去鎏倾国学习交流时,不少学子备受打击,跟鎏倾国的文人交流不仅需要才学还需要一定的胆量。
乐竹卿他们几个去到凉亭后彬彬有礼地问候那些文人。
只是那些文人比想象的还有心高气傲,他们见乐竹卿他们不过是几个毛头小子,对他们并不怎么搭理。
他们依旧相互交谈,乐竹卿他们都插不上话,甚至还能看出他们的敷衍和不待见。
“竹卿,我们走吧,等到明年他们依旧不会理我们。”
赫连齐和萧逸沅他们去过鎏倾国,受过这种冷淡的态度,倒也见怪不怪。
乐竹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默默地离开。
转身之际,乐竹卿腰间的玉佩晃了一下,有位三四十岁的文人看见,立即叫住他,“且慢。”
那位文人快速起身,三步并两步走到乐竹卿身旁抓住了那块印有擎字的玉佩,紧张地询问,“这玉佩你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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