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什么千里陪娇妻,那和她都没关系的。
“……没有。”
这两个字很轻,轻得温宁以为自己听觉出错了,她怔了怔,声音抬高,“什么?”
因为从她的这个角度看不清顾舒的表情,于是缓缓直起身,想换个角度看清顾舒的表情。
下一秒,靠在她肩上的女人毫无预兆的,用空姐刚刚发来的毛毯蒙住了脸。
温宁:“???”
顾舒的声音自毛毯后传来,几分闷,听不出情绪,“不是的。”
“嗯?”
“正好在附近开会。”声音低低的,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心虚。
“……噢。”温宁没听出来,只是悻悻摸了摸鼻子,感觉这理由似乎没有挑错的毛病。
又是叹气,“没事了,是我想太多了。”
——那头鹿死了,那头鹿活了,然后又死了。
听完温宁的话,顾舒泛了几分不舒服,停了几秒后,开口,“对了。”
温宁瞅着顾舒的手探进挎包里,念头一动:
这是有礼物的节奏?
她凝神看着顾舒在包里掏啊掏啊掏了好一会儿,拿出个方块状的物体。
是礼物吗四个字还哽在喉间没来得及说出来,手摊开了——
是顾舒常常玩着的魔方。
顾舒把魔方块塞到温宁手里,淡淡又道,“安静点,无聊就玩会儿这个,我睡了。”
随后世界安静了。
温宁:“……”
她试探性转了下魔方又看到另一边,默。
毛毯稍稍往下滑了点,露出顾舒紧紧阖着的眼眸,看着已经睡着了。
视线再侧移,落在自己那被顾舒紧紧抱住的手臂上。
温宁无语凝噎,好气又好笑。
某人都把她胳膊当成玩偶抓住了,这是要她单手玩魔方的节奏吗。
算了,她也睡吧。
温宁长长舒了口气,侧头,面颊亦抵在了顾舒发顶上。
依偎而眠。
顾舒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但似乎还很困,刚到公寓便又回房睡去了。
看着女人困顿的模样,温宁不好打扰到她睡觉,索性窝在客厅看剧,打算等顾舒醒了再收拾行李。
一个月没看过剧,粮也屯了不少。
温宁瘫在沙发上懒洋洋补着综艺,刚看了半集,想吃东西了,爪子刚伸向零食盒忽然想起自己得断零食,什么高卡的都不能吃,默默揉揉脸,起身爬厨房拍黄瓜去了。
冰箱依旧放得满满当当的,似乎和自己离开前没什么区别。
温宁皱了皱眉,脑海开始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顾舒三餐不饱揉着肚子坐在办公室里工作的小可怜模样。
“…………”
打住。
不会那么惨的。
温宁脑袋微微晃了晃,制住自己这可怕想法,可爪子已经很诚实伸向生鲜格的蔬菜,打算先择菜,等会儿顾舒醒了后问问她要不要宵夜什么的。
择完菜后才想起拍黄瓜,又是忙活了一阵,温宁抱着碗走出厨房。
顾舒已经从房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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