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绣挺有好感。
张绣不是襄阳城的纨绔子弟,也不是没经历过风雨的花骨朵,更不是只知道高谈阔论,抨击时政的无用书生。
张绣能文能武,也懂得器械。
在黄月英的眼中,张绣从来不是粗鄙武夫。最关键的是,张绣很尊敬她,懂得分寸,从来没有逾越之举。
可黄承彦的一番话,让黄月英忽然有些不高兴了。她和张绣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爹爹就要阻拦呢?
庞德公却是看出了端倪。
黄月英这小丫头,和张绣虽然清清白白,但至少认可了张绣。
他略作思考,插嘴道:“贤弟,涉及到月英这丫头的事情,老夫原本不该多嘴。不过,老夫却想说两句。”
黄承彦很敬重庞德公,微笑道:“庞公请说!”
庞德公神色柔和,缓缓道:“关于月英的个人问题,老夫相信以月英的聪颖,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再者,张绣虽然是武将出身,却不粗鄙。”
“他的才华,你也见识过。”
“以老夫观之,未来这天下,必有张绣的一席之地。这样的人,没有必要急着拒之门外。最关键的是,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何必棒打鸳鸯呢?”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月英这丫头,自幼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着长大的,就她这么一个小丫头,都希望她过得好。”
“所以依老夫的建议,此事便顺其自然,没必要说什么禁止的话,也没必要阻拦什么,全凭月英自己考虑。”
庞德公道:“老夫相信,她能公私分明,分清楚公事和私事,也能把握好尺度。”
黄月英分外感激,连忙道:“爹爹,女儿能把握分寸的。”
她眼巴巴的望着黄承彦,眼中尽是渴求神色。
黄承彦刚才虽然疾言厉色的呵斥黄月英,但他内心,却极其宠溺女儿。见女儿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登时就心软了。
再加上有庞德公的劝说,也就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谢谢爹,谢谢伯父。”
黄月英喜笑颜开,道:“就知道爹爹和伯父最好。”
庞德公道:“私事说清楚,接下来就说说正事。涉及到曲辕犁,必须亲自和张绣谈。他让我庞家参与,庞家该怎么做,要做些什么,都需要亲自洽谈。月英,你通知张绣,让他来一趟黄家。”
“没问题!”
黄月英道:“我立刻让人去通知,让他马上来。”
“不急!”
黄承彦却摆手吩咐一声。
黄月英疑惑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难道,不谈曲辕犁的事情了?”
黄承彦摇了摇头,回答道:“曲辕犁的事,自然要谈。不过老夫现在,得再观察观察张绣。我们今天入城的时候,听人说张绣明天上午又有动作。暂且,先看他要做什么。这事儿过了后,再谈曲辕犁的事情。”
黄月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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