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跌停了。”
这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但老爷子的脸色还是黑了下来，满面忧愁。
经过几次股票大波动之后，他对集团做了调整，加强资金链，减弱股市对公司的影响。
但上市公司，怎么可能做到不受影响。
他看向盛老，带着乞求：“医院是被陷害的，很快会向警方提交证据，自证清白，股价会回升的，盛老弟，你说是吧？”
蒋秘书一听，眼巴巴地看向他。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在大厅的灯光不是很亮，他头微低着，脸掩在阴影里，几人又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看不大清，才没那么尴尬。
半晌，他才僵硬地“嗯”了一声。
之前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也只能点头。
老爷子和蒋秘书都松了一口气，如此最好了。
只有程泱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一次，他就等着被打脸吧。
她是不会给盛和医疗机会的。
盛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也等得焦急，就去隔壁的客房打电话了。
老爷子将他视为座上宾，温姨带着佣人收拾了客房给他，已经成了他的私人空间。
冯华棣被逮捕，而盛天骄刚好在医院，在主持大局。
他迫不及待给女儿打电话问情况。
大厅里，蒋秘书和老爷子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已经半夜了，但两个老人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少，今晚更是没有睡意。
程泱年轻身体好，自然留下来陪他们，主要是为了看好戏。
“泱泱啊，”蒋秘书拉着程泱聊天试探：“高考笔试已经考完了，考得怎么样？”
“挺好的。”
她回答得这么自信，他精神振奋：“你是要考青大吧？”
“嗯。”
“有把握吗？”
“没问题。”
他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兴奋不已。
能上青大的学生，不是天才，也是身有所长的。
她能上，就不是普通人。
他们相处得不多，对她也不是很了解，但小姑娘踏实低调，几次处理事情的表现，特别是陆昆的事，既展示她的聪明才智，又体现了她的为人处事。
老辣得当，不可多得。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自信，他更偏信她。
她应该不差的。
而且老爷子就要给她转那么多股份，是要带她进集团，培养她。
程氏后继有人了，早点培养出来，把集团甩给她。
虽然说现在主管集团的是老爷子，但真正管事的，是他这个职业经理人，程氏今年的变动太大了。
就这一个月里，股票都三番几次跌停，虽然说几次都有惊无险，看起来，这一次，也不会有事。
但他年纪大了，老经历这种事，太不养生了，心脏受不了。
“面试还没考呢，口出狂言！”老爷子一盆冷水浇了过来。
虽然程星烁的事，他没有细察，但他觉察得出来，盛天骄把她捧得太高，太飘了。
他不希望程泱也这样。
程泱：“……”
她没有解释。
“二小姐向来稳重，这么说就是有信心的，不会差。”
就算上了不青大，也能上其他的名校。
总之，会是个好苗子。
“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听信一个小丫头片子。”老爷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高兴，很自豪。
几人边聊天，边吃夜宵，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外面传来车辆的声音，有人来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佣人们都已经歇下了，程泱去开门，一拉开门，就看到盛天骄。
她莞尔一笑：“来了。”
盛老爷子在，她也来了，就更有好戏看了，不枉她熬夜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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