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清冷冷的声音,是拓跋静儿的,她一把拉起了拓跋平:“男儿流血不流泪。”
“是。”拓跋平就胡乱地抹了两把泪,爬起身来。
他从小受了磨练,心志坚毅,瞬间就恢复。平静下了心情,四下张望,要找寻那相助之人。
虽然在黯然神伤,当刚刚那人的语气,和昨夜时候,说给自己一线希望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可以肯定,方才出手相助的,就是言景行,那个神秘莫测的年轻男子。
但他寻遍四周,也瞧不见那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拓跋少爷,血色是沧澜犼之血,但刚刚你筑基时显现异象,其中翻腾的空灵精华,又是何物?”二长老好奇地凑了上来,含笑询问。
若是在寻常,他自然不会如此态度,但拓跋平今非昔比,可以修炼的禁体,可以说是得天独厚的体质,说不得将来能够有大成就,是不能再像对待废物那般无礼。
拓跋平默然,他知晓,那定然是昨晚得到的那一线希望,空灵月华,只是攀爬先祖石像,这般匪夷所思的传承,自然是不能对外宣泄的。
于是他摇了摇头,温和地笑:“这我却也不知。”
“哦。”二长老也不追问,乐呵呵地点了点头,不以为意。
“恭喜拓跋少爷成功突破。”
“少爷,恭喜你了啊!”
“我们家族又要出一名强者了。”
大厅里众人都是齐声恭贺,在发现二长老的态度变化后,所有人都瞬间顿悟,明白拓跋平已经今非昔比,急忙出言示好。
拓跋平何等人物,即便心中感到不适反感,也是强打精神,温和笑意,频频点头交谈。
拓跋静儿也就清清冷冷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但依然没有人敢忽视她,每个人靠近,都要小心翼翼地与她打招呼。
就在众人交谈甚欢时候。
“堵在门口做什么,都给老夫让开!”
门口忽地传来沧桑的声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丝焦急,大步走来。
是彭洪彭医师,刚刚出关,就听闻城主重伤的噩耗,匆忙赶至。
拓跋家族中人急忙闪开一条道来,彭洪医师精通道术,对医术也有涉猎,甚至比府中医师还要高明,有他出手,定然可以保得家主无恙。
彭洪医师没空搭理别人,他径直来到拓跋野城主面前。
瞧见拓跋野城主纸金色的面庞,他不由得面容严肃,静静地坐下,把脉观摩。
“脉象杂乱,时而有力,又时而昏沉……”
他喃喃自语,凑近脸去,细细打量拓跋野面色,在那眉心中央,有一缕若隐若现的黯淡青色,他又翻看拓跋野的耳垂、下颚,查看眼睑,继续沉思。
拓跋家族高层,悉数聚集在大厅,此刻,他们却是连大口呼吸都做不到。
每一个人都提心吊胆,目不转睛地看着彭洪医师诊断。
见他沉默,还是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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