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她话锋一转：“若是只比文气，自然是没问题，但这是要比学识，虽然你进步很大，但是想要与他敌对，还差了些火候。”
闻言，杨牧悻悻坐下，别人是府试第一，他还真没那个脾气和人家对阵。
言景行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苏清显得忧虑，这也难怪，毕竟形势比人强，镇西学院要挤下平阳学院，自然要先从这些名声方面一步步打压，而偏生平阳学院现在没足够强大的力量去应对，这就很尴尬了。
“所以说，如果真的进行交流学习，那么平阳学院输多赢少？”
他摸了摸下巴，无怪乎苏清想要拒绝，之前镇西学院怕输，也在推辞，这次也是挖走董夫子，确定了平阳学院的虚实，才敢应战。
不过，苏清让人提前告知他这个消息，又是什么用意呢？这让他一时还看不透彻。
“难不成这交流学习……”
言景行忽地想起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是一个极麻烦的可能性。
苏清点了点头，看着言景行，苦笑：“董夫子原本是中等乙班的夫子，这次他过去了镇西学院，镇西学院的提议就是要中等门生来个交流，而乙班，就是咱们学院的薄弱处，我估计他们会从此着手！”
“那董夫子怎么这样，好歹也曾是自己学生，他也忍心？而且乙班受辱，他作为曾经的夫子，难道不觉得耻辱吗？”
苏小染有些忿忿不平，虽然她与董夫子不熟悉，但好歹见过几面，偶尔也点头招呼，可从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
“乙班门生顽劣，董夫子本来就受了一肚子气，不然怎么会受不了跳槽？别说什么好感了，他没对乙班怨气丛生我都不信。”
言景行揣摩着董夫子的心思，不由摇头，人都给气走了，还想让人家顾念师生旧情？
那也是想太多了，顶多猫哭耗子的假装叹息几声，心里恐怕还无比畅快。
见到言景行摇头，苏清不由发问：“唔，言公子也没有把握？”
？？
什么意思？
啥叫没有把握，苏清这思维是怎么跳跃的，是个啥意思，怎么好像跟他扯上了好大关系一样，接个顽皮班也就罢了，听着语气，怎么还像要把什么多大的压力都加付在他身上一样。
见言景行一副郁闷神情，苏清干笑一声：“反正他们突破的重点就是中等乙班，自然就要言公子多费心了。”
坑啊，简直就是陨石坑啊！
言景行哭笑不得，本来接手就不情不愿，这会儿更麻烦了，想想就头疼。
“其实乙班的门生们天赋还是不错的，只要好好调教，未必没有胜算。”
苏清忙对言景行开口解释，反正听苏小染说言景行很神奇，又听齐烟岚吹嘘说杨牧等人在县试的飞跃式，便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让他想想办法。
言景行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把他当作救命稻草了啊？
可是这稻草不好当啊！
花费的精力可就多不少了，他抬眼看向苏小染，却见苏小染面上略显愧疚。
他便安慰地冲她一笑，轻轻摇头，示意无妨，旋即，又看向成熟妩媚的苏清：“苏院长介绍一下，大概会交流些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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