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气呼呼地坐下,不停饮茶。
言景行见气氛有些尴尬,忙打了个哈哈,笑道:“各位前辈不要生气,黄姑娘的意思是,既然病人要么被下毒、要么中瘴气,那我们就能综合考虑,要么是调配的奇毒,要么是自然恶瘴。分别从这两方面着手诊断,只要得出是什么毒素所致,就能医治了。”
三个老者听罢,气呼呼地放下茶盏:“早这么说不就结了?”
抱怨一句后,便又聚拢一堆,讨论起来。
见状,言景行不由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瞟了一眼黄清猗,黄清猗嘟起肉嘟嘟地小嘴,哼了一声:“呆子果然和老古板更配!”
言景行哑然,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好心解围,还不讨美人欢心,看来好人难做啊!
候得片刻,忽听侧面传来拐棍声,转头一看,果然是唐老医师诊断结束,走了出来。
“唐医师,您说他是被人毒害还是误中瘴气?”
有老者冲上前去,寻求论断。
唐老医师却默不作声,眉头紧皱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却又不确定。
那老者还要继续询问,城主的声音忽地响起:“诸位不得惊扰,且让唐老医师琢磨琢磨。”
言罢,他又冲黄清猗二人点点头:“两位谁先去诊断?”
“禀城主,我们二人是一起的,能否一同前去?”
“既然如此,请!”
“好,谢城主。”
黄清猗抱拳一礼,便往侧殿走去,言景行见状,也连忙跟上。
在仆人引道下,二人来到侧面房间,房门口保卫森严,盘问引道仆人几句之后,这才放他们入门。
言景行进门一看,便是屋内也有两人戒备,来不及四下观察,他的视线就被的身影吸引过去。
“死了,都死了!”
这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精瘦汉子,被紧紧捆绑在,衣衫褴褛,周身布满了伤口,尚在不停的挣扎,口里嘶吼不断,就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黄清猗竟是一点不惧,脚步轻盈地就走过去,言景行眼疾手快,忙一把拉住她:“你小心点,这护法已经疯了,小心伤人!”
黄清猗回过头来,迷茫地眨巴眨巴眼,脸突然红了,霞飞双颊:“你放手。”
言景行一愣,忽地像想起了什么,这世界很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忙面红耳赤地松开手,连连道歉:“清猗姑娘,我不是故意冒犯。”
“知道啦,呆子!”
黄清猗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言景行有心阻止,伸了伸手,却又作罢,黄清猗的胳膊柔若无骨,刚才轻轻一拉,已让他心起涟漪,自觉亵渎,此刻,是万万不敢再去冒犯一次了。
但他毕竟担心,忙大步跟上,暗中戒备,以免那疯护法暴起伤人。
护法见有人接近,嘶吼得越发大声,整个身子不停,将那绳子绷得紧紧的。
黄清猗轻柔坐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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