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满身灼伤,神智不清,勉强撑到城主府,就昏迷不醒。”汉子左右望了望,这才小声说道,“听说这唯一回来的,也疯了,昏迷之中,嘴里一直重复一句话。”
“什么话?”
两个汉子急忙追问,言景行和黄清猗对视一眼,也好奇心起,悄然竖起了耳朵。
汉子慢悠悠地举杯喝了一口,咂了咂嘴,瞧两汉子等得急不可耐了,这才阴沉沉开口:“全死了、全死了!”
他明显在学那护法讲话,声音尖锐而惊恐,听上去带着几丝诡异。
“全死了?”
言景行心中一沉,萧丰和林川,可都在那方山上。
……
夜深,言景行房间里烛火摇曳。
他静静地坐在桌前,愣愣出神,下午逛街时候,他就已是如此,听黄清猗介绍风土人情,也时常走神。
每每想起豪爽大气的萧丰,温文尔雅的林川,他就有些心神不宁,萧丰对他有救命之恩,传授之恩,林川虽未深交,但为人谦和,以后说不得可以借他的关系,拜个师父,可惜,两人都在那危机四伏的方山,生死不知。
“唉,萧深不可测,林川也是修仙弟子,应该没事。”
言景行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只是听那醉汉话语,城主府的护法,也是武艺非凡的高手,这样一群人竟差点全军覆没,他又有些不能说服自己。
桌上放着萧丰给的《大荒四经》,他已经翻看过,居延湖神秘莫测,图鉴上竟也只列了常见的数种,并加了一句:“异兽繁多,数不胜数。”
“这世界太危险了,我必须得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自己。”
言景行心中隐隐有了目标,目光越发坚定。
摇摇头,压下纷杂思绪,他默默运起萧丰传授的心法,修炼起来。
微弱的灵力在体内流淌,随着它慢慢运转,渐渐地,言景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一股懒意熏得人昏昏欲睡。
言景行心头一惊,这感觉和平日里可不同,平日里运转灵力,分明是越发清醒,今日却反了过来。他忽地想起萧丰曾与他说过,每当临近突破之时,修炼会有懈怠之感,这时万万不可松懈,需得奋力前进,一旦跃过,便康庄大道。
之前他基础心法已然登堂入室,此刻该是要小成了,听萧丰说过,小成之后,身轻如燕,力大如虎,才算筑基完成,勉强踏入修道之路。
想到此处,言景行忙收敛心神,平息心绪,按照心法口诀,引导灵力游走,果不其然,体内忽有一穴窍浮现,节点处生起一缕滞涩之感,无法顺畅通行。
深吸一口气,他调动体内所有灵力,往晦涩处而去。
“嘶……”
言景行眼前一黑,只觉浑身经脉剧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好痛。”
虽从不曾受过这般痛苦,但他却没有放弃,毕竟这世界的诡异和危险,深深刺激着他,这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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