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上人少,这会儿警务员正和交警说明情况呢。
明明不是很热的天气,且他现在也没动,可站在产房外面,不知怎的就大汗淋漓。
时间一下过去半个小时,这半小时对骆明忠来说可谓是折磨至极,偏偏里面没什么声音,只偶尔有杨梦阑的痛呼声传出来。
这下秦母不来回走动了,反而是骆明忠踱步不停,带的所有人跟他一起担心。
“怎么这么久啊?这间隔的是不是有点长了?”秦母有些不安得嘟哝了一句。
这时候护士忽然推门探出身来,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谁是产妇丈夫?”
“我是。”骆明忠立刻应声。
护士看了眼他身上的军装,“你去要套无菌服,产妇有些脱力,你得进来陪着,给她鼓鼓劲儿。”
骆明忠脸色霎时苍白,心脏猛跳了一下,被护士催促了一声这才赶紧跟着去换衣服。
杨景行脸色也是难看至极,“怎么脱力了?刚刚不还好好儿的吗?”
护士没回,拿了无菌服便让骆明忠进去。
大概是此前听了陈医生的嘱咐,骆明忠这几个月来一直忧心忡忡,此刻的心情,竟比杨梦阑生小骆驼时还要紧张万分。
第一眼看到杨梦阑因脱力而惨白疲惫的脸,他一个大男人,险些落下泪来。
杨梦阑两鬓的发丝都被汗水黏在脸上了,她看了眼眼眶通红的骆明忠,没力气说话,就拿手拉了拉他。
“梦阑,你得加把劲儿,这两胎间隔过了半小时,孩子可就有点危险了,”陈医生温声道,“喝口水,咱们加把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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