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渮班师回朝后,第一件事就是追封他生母荣贵妃为昭荣太后,玄凌大怒:“他生母抓伤皇祖龙颜,是被赐死的罪人,凭什么被追封?”
成璧放下书道:“玄凌,你年纪尚小、羽翼未满,摄政王又有丰功伟绩,何必和他置气?更何况你大伯他没有子嗣,又待你如亲子,他迟早走你前头,到时候你自然可以亲政。”
玄凌恨道:“待我亲政,我定要把这昭荣太后废出宗庙。”
“你俩一见面,怎么就跟一对乌眼鸡似的?就不能和和气气说话吗……你去哪儿?玄凌?”
“儿子去温书。”玄凌头也不回。
成璧叹了口气:“既然提起追封的事,宜妃、和妃和恩嫔也都是太妃了,礼部怎么说?”
竹息上前道:“礼部的意思是,宜妃晋为钦仁太妃,自然是太妃之首。和妃晋为庄和太妃,恩嫔晋为顺陈太妃。娘娘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们怎么就不能学学嫣然自请出家,给新帝节省一笔开支呢?”成璧又拿回她的书卷,“玄凌马上也要立后选妃了,她们留在宫里也碍眼。”
竹息笑着打趣道:“娘娘也太精打细算了。”
“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成璧一怔,“说起来,嫣然还好吗?”
“佛门清净地,难道有人还敢为难她么?”
“难说,”成璧止住胸口上隐隐作痛的地方,那个地方好像叫良心,“我去看看玄清。”
“娘娘,朱大人他……”内侍把奏折呈递上,“有言官揭发他贪污饷银,中饱私囊……”
成璧一把抓过奏折:“他还用粗制滥造的棉布滥竽充数,引起鼓噪不满!把他给我押进宫来!”
周奕渮笑盈盈入殿:“哟,都是太后娘娘了,有什么事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朱倚贵,他干的好事!”成璧恨得牙痒痒,把奏折递给周奕渮。
周奕渮粗略一扫,贴心道:“他是你弟弟嘛,你要放他一马也不是不行。”
“就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必须严惩不贷,”成璧正色道,“他干的糊涂事不止一桩了,不然怎么平民愤?”
“把这事交给我,我来办妥帖,如何?”
朝堂上,言官弹劾,有京官贪污受贿,还拿烂布作军需以次充好,衮衮诸公人人自危。
“那如此奸恶之人是谁?”周奕渮的目光落在朱倚贵的身上,朱倚贵已开始发抖。
“回殿下,微臣还没有查清。”言官拱手道。
“那可要好好地查实再复奏。”周奕渮似笑非笑,怕了拍言官的肩膀。
散朝后,言官单独找周奕渮领赏:“朱大人再怎么着,都是太后的亲弟弟,您命我悄悄上书太后揭发他,微臣已经是斗胆了。若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检举,怕是太后也饶不了微臣。”
周奕渮诓骗他道:“朝中谁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太后嘴上说的是秉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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