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贺长风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贺远山宽阔的脑门,“你这猴崽子!我还没来得及提拔,你倒是会狗拿耗子占便宜!”
“怪只怪兄长出手太迟,现在人归我了,兄长若觉得吃亏,可到小弟营中随意挑选,只要是兄长看中的,我贺远山决不相阻。”贺远山说着话,拍了拍房戟的肩膀,“方卓,见过几位校尉。”
“是。”房戟垂首,“卑职方卓,见过各位大人。”
越骑校尉陈完晃了晃手中的刀,对贺远山笑道:“方副尉生得可真是眉目如画,贺老二,你不会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吧?”
贺远山啐了一声,“去去去,我哪里是这等好色之徒!”
长水校尉刘闰卿抚平地图,语气温和道:“陈完休要胡言,让何兄和田兄听到又要训斥你不正经了。”
屯骑校尉何坚和中垒校尉田湛分别率军前去支援受到北漠袭击的樊城和魏城,伍青及其部下则主管侦查行动,平时不在戍城驻扎,房戟暂且不用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题,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这些校尉们虽身居高位,却十分平易近人,倒是出乎房戟的意料。他最厌烦阿谀奉承,说话拐上十七八道弯,如此省了不少事,甚好。
“哎,元忠去哪儿了?”贺远山左右顾盼,却未见虎贲校尉庞元忠的身影。“他嫌招上来的新兵功夫太差,一早便去练兵了。”陈完答道。
这也正是他们留守戍城的原因之一,何坚与田湛带走了精锐的兵马,留下的大多是经验不足的新兵,上了战场只有白白送死的份儿。
贺长风望向房戟,郑重地说道:“你武功过人,今后在练兵一事上要多出些心力。”
“遵命。”房戟干脆道。
贺长风和贺远山兄弟是的确有心栽培房戟,先是详细地向他讲述了当前的战况,又让刘闰卿带着他阅读地图,熟悉边境的城池分布和地形。房戟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令几名校尉惊讶的是,房戟在军事上的眼光竟十分独到,有些见解连他们听了都禁不住眼前一亮,甚至生出几分茅塞顿开之感。
“你果真是平民出身?”陈完摸着下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房戟闻言,内心忍不住掠过一丝紧张,面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是。不过卑职自幼喜读兵法,区区愚见,还望诸位大人莫要怪罪卑职班门弄斧。”
贺远山笑呵呵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想法很好,年纪轻轻,日后大有可为啊。”
“方卓多谢大人栽培。”房戟拱手道。
出了大营,房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此时新兵们还在校场操练,营帐内空无一人。他从随身的行李中掏出一枚玉佩,握在掌心里,玉佩温润的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这玉佩是嬴戈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房戟出宫时特地把它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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