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礼:“薛前辈有所不知,家师前几日突然把机关阁封闭了,如此举动晚辈自然知道事情不简单。”
“关闭了?”阿九倒抽一口凉气,那么庞大的机关说关闭就关闭了,这里头肯定藏了什么大事。
张元芳凝眉一脸愁容:“九姑娘所言极是,师父泄了流沙,怕是预知了什么大事所以才除此下册。”
“阁主怕是担心机关术早晚会惹来祸端,关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薛真脸上从没有着急过似的。
阿九倒是觉得徒儿说的有道理:“元芳,放心吧,机关术据说是收集了天下信息,先皇在位时也曾拉拢过阁主,长此以往之下总会被朝廷的人视为眼中钉,如此关闭了说明阁主没有用武之地了,说不定还能帮阁主脱身。”
“但愿如此。”元芳行礼:“恕不远送,元芳还有事要忙。”
阿九和薛真告辞了元芳,二人刚踏上夜里无人的街道,他便说了句实话:
“其实,那话只是宽慰一下元芳,师父您别忘了,阁主之所以能在京都天子脚下不受管制,主要原因是朝廷不敢管,如今机关术尽毁,阁主自然没有可傍身之物了。”
“那……怎么办?”阿九倏然驻步。
薛真还记得前几日阁主的交代,他老人家说,若是他有一天不在了,一定要把夭夭带去紫霄殿医治眼睛。
现如今心知师父走不开,他暂时也没打算要提:“暂时保密,走一步看一步。”
马蹄嘚嘚,一对人马迎面而来,阿九抬眸一看——拓跋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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