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出来玩了,我便知你们果然在这里呢。”杨勇见到两人,十分欣喜,笑着上前。
“大兄。”
“太子殿下。”
杨勇摆摆手,虚扶起他们:“快快免礼,四郎也不必如此拘谨,照旧唤我从兄即可。”
李渊在家中排行第四,故杨勇称他为四郎。
“是。”
“我也有许久不曾见到四郎了,最近在领什么差事?”杨勇随意问道。
“实在惭愧,尚无差事。”李渊汗颜不已。
杨勇沉吟少许,道:“我听闻四郎武艺不俗,尤其擅射,不如便在宫中谋一差事?”
“德才鄙陋,愧不敢受。”李渊有些讶异,忙谦虚推辞。
谁料杨勇一把拉着他,神色间颇为不赞同:“不必推辞,否则可就浪费了四郎这一身武艺才华了。”
“那就,谢过从兄了。”李渊这才受下。
杨勇好歹是圣眷正浓的太子,有他出面,最后的差事肯定不会差了。
“哈哈,我这也是举贤不避亲了。”杨勇笑道。
虽然是给自己人开后门,但总得有个好听的由头不是?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说“自己人,应该的”。
那不是找弹劾么?
“从兄知人善任,二郎骁勇善战,一文一武,堪称双壁。”李渊恭维道,“有从兄和二郎在,何愁大隋江山不能千秋万代?”
杨勇和杨广闻言俱是一愣,随即杨勇当先笑道:“四郎言之有理。”
“我与大兄自是兄弟同心。”杨广也随之附和。
然而嫌隙一旦存在,便会越来越大,而不会愈合。
同样的话,听在立场不同的人耳中,意味自然也就不同了。
在杨勇听来,这话等于是在提醒他杨广的军功有多高、天资有多厚,时刻都在威胁他的地位;而在杨广听来,则是他功高震主了,以及不论他功劳多大,最终也只能是为太子杨勇做嫁衣。
一句话,暗藏机锋。看似夸赞,实则挑拨。这个从兄果然也不是什么庸人。
三人在太液池边游玩闲聊一番,见天色渐暗,便转回了椒房殿。
独孤伽罗留独孤氏和李渊在椒房殿用了晚饭。
吃过晚饭,杨广回了晋王府——虽然只有十岁,但杨坚却特许他可以出宫建府了。
出宫,也意味着向朝臣传递一个信息——他已经可以自立门户了,要追随的快来!
宫外自由度比宫内大得多,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方便的多。
这大概是杨坚立了杨勇为太子后,给杨广另类的补偿吧。
夜里,杨广还在秉烛夜读。
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窗户被风吹开。然后一阵凉风袭来,直直吹灭了屋里的蜡烛。
“呜呜……”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四周黑黢黢的仿佛有鬼,显得格外阴森。
杨广:“……”
他不慌不忙起身,放下手中的书,顺手抽出傲雪剑,一边耳听六路,一边谨慎向外走去。
“呜呜……”然而耳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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