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轻,实际上已经三十六岁了,只不过功力高深驻颜有术,使他看起来才二十六七。
可谢玉却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出头的青年。
“若我没看错,谢左使修的是杀戮剑,可却又有一股中正之气制衡之,一阴一阳极为平衡。”朱邪一针见血,“着实罕见。”
“剑圣名不虚传。”谢玉眼中精光更甚,看朱邪的眼神也更加热切,“知音难求,当浮一大白!”
他是越来越喜欢朱邪了。
朱邪却面露歉意:“朱某有伤在身,恐无法饮酒。”
“无妨,等你伤好便是。”谢玉不甚在意,他只是有感而发,却并不强求。
朱邪也觉得这谢左使虽然奇葩了一点,但也不失为体贴之人,又同修剑道,遂也将之引为知己。
他又看了一眼霜竹剑,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它还给谢玉。
“只可惜我那飞雪因我急于逃命,将之丢失了。”想起佩剑,朱邪神色哀恸。
对于剑痴来说,剑就相当于第二条命。虽然当时为了逃命不得不舍弃它,可朱邪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剑为臂之长,剑为我、我为剑,然我亦我。剑在心,不在剑。所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之论,依我看来,当为‘人在剑在,人亡剑亡’。”谢玉唇角微微勾起,念了一通似乎有些拗口的话。
朱邪闻言忽的一震,眼神瞬间清明,恍然大悟:“谢左使此言当真是令朱某茅塞顿开!枉我被人称为剑圣,却是浪得虚名了。谢左使才是真正懂剑之人。”
不管练什么武功,人才是主导,倘若本末倒置,最终定会误入歧途,身死道消。
谢玉虽未至宗师之境,但因特殊的经历,他只信自己,不信外物,反倒比朱邪这个剑圣看的通透。
倘若他功力再深一些,怕是当真连剑都不需要了。因为他就是剑。
“听君一席话,我之剑心终至圆满。”朱邪对着谢玉深深一拜。
谢玉托起他:“剑圣方才一番演示,谢玉亦获益良多,既为探讨,自当取长补短,剑圣无需客气。”
朱邪亦是爽快之人,当即便道:“还盼日后能与谢左使多多交流。”
“求之不得。”谢玉连忙应下。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朱邪因伤势之故面露疲惫之色,谢玉才起身告辞,并约好明日再来。
原先对苍穹宫颇为抗拒的朱邪,也因谢玉之故,倒真有些不舍得走了。
他来中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印证剑道么?之前抢夺登真隐诀失败还受了重伤,可如今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与谢玉的一番探讨令他恍然大悟,又何需再舍近求远?
谢玉离开客房之后,又去裴谦之那转了转,他过去的时候裴谦之正埋头处理事务。
“你回来了,这些事就重新交给你了。”谢玉不负责任的说道。
裴谦之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他,大抵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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