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职,但要收拾一个县令还是易如反掌的。
“黛少主容禀!”县令扛不住了,连忙一一招来,“少主有所不知,之前官家下令选秀,衙役们想来是,是觉得少主貌美……”
黛琦闻言,顿时脑袋一歪,看向裴谦之,意思很明显:这个消息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裴谦之眼观鼻鼻观心:多大点事。
“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黛琦不轻不重回了句。
偏偏每一个字都像是千钧巨石一样砸在县令心头。
“下,下官知罪,下官定严惩那群不长眼的奴才!”县令连忙表忠心,“另奉上百金谢罪。”
“你倒是乖觉。”黛琦似笑非笑道,“那就别杵在这里碍眼了。”
啧啧,一个县令随便出手就是百金,这要是没贪污,她就叫杨广爸爸。
县令如蒙大赦,连忙再次告了声罪,便不敢多留,匆匆转身离去了。出去后并叮嘱了掌柜黛琦四人的一应花销全部算他账上,不可另收。
掌柜见县令都对他们如此殷勤奉承,哪里敢怠慢?
“五后并立,如今又大肆选秀,真是荒淫无度!”杨广冷哼。
“二郎切不可学之。”黛琦真是见缝插针。
杨广:“……”你自己还卖春宫呢!
裴谦之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了一圈,十分意味深长。
杨广心中一凛,暗道这裴右使是相面大师,莫非他也看出什么来了?这黛琦真是口无遮拦,说这些引人遐想的话,也不怕给我们家带来灾祸。
黛琦却是坦荡的很,一点也不将裴谦之的目光放在心上。裴谦之是聪明人,哪怕看出什么也不可能大肆宣扬或者向宇文赟告密。毕竟没什么卵用,宇文赟现在就不想杀普六茹坚么?但还不是不敢杀?
且先帝在时,宇文庆便私下跟他说过普六茹坚不会久居人下,现在普六茹坚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见他隐忍掩饰的功夫极深。
“二郎今日有何感想?”黛琦转而问道。
杨广思忖片刻,回答道:“今日虽收获颇丰,但乃是一时取巧所为,却非长久之道。且寻常百姓未必有如此变通之思,勤勤恳恳,奔于生计。”
黛琦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段时间她的教导没有白费,否则换做以往的杨广哪里会关心平民生计艰难?
……
四人吃过晚饭不久,县令便将百金送来了,唯恐慢了一步惹黛琦不快。
黛琦收了金子,便也将此事揭过不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县令贪污也好,欺男霸女也罢,都不是现在的黛琦该管的。别说她,就是杨广也不能管。
雁门郡公也只是爵位高罢了,却不是御史钦差,并没有直接查处地方官员的权力。
休息一晚后,四人出城往南而行。
“这是去长安?”杨广看着行路方向,狐疑问道。
黛琦摇摇头:“不是,是去渭河,坐船东下到华山。”
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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