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植被纷纷往两边倒去。
“师兄如此罔顾同门之谊,如何对得起师尊在天之灵?”朱妙晨气急败坏的喝道。
“住口!”无真道人也被激怒,“师尊仙寿永昌,岂会羽化?你这逆徒,还不将当年真相如实招来?”
朱妙晨一边应对无真道人铺天盖地的攻击,一边辩驳道:“师兄你无凭无据便来冤枉于我,又是何居心?”
“弥勒教最受梁武帝宠信,而梁武帝素来觊觎茅山派。你既与弥勒教有关,如何会无辜?”无真道人不为所动,出手越发狠辣。
朱妙晨渐落下风,自知不是对手,便伺机逃脱飞遁而去。
无真道人武功固然在她之上,但若对方一心要逃,他也不可能拦得天衣无缝。
见朱妙晨逃走,无真道人立即纵身追去。
这几日他们便是如此,朱妙晨尽管心中恨极,却也无法彻底摆脱无真道人的追踪。
却说另一边,裴矩正押着一干犯人返回长安。
正行走当中,忽然一股诡异狂风袭来。裴矩当即警惕,命人停下戒备,他也转头往狂风吹来方向看去。
只见一美妇凌空飞掠而来,囚牢中的傅宣德顿时眼前一亮,大喊道:“参见教主!”
裴矩心道不妙,随即从马背上纵身飞起,全力阻挡朱妙晨,却被她轻轻一挥袖打了出去。
朱妙晨落在囚车之上,一掌劈碎了牢笼,随手扯断铁链,然后抓起傅宣德纵身一跃迅速飞遁而去。
这前后不过数息工夫。
裴矩踉跄落地,倒退数步,堪堪稳住身形,却发现体内真气乱走,连忙运功调息梳理。
就在这时,又有一老道飞来落在队伍旁边,看了一眼碎裂的囚车和铁链,便知是朱妙晨下的手。
于是他不再耽搁,迅速顺着气机往朱妙晨离去的方向追去。
这二人来去匆匆,却是弄懵了押送队伍。
“裴使君,囚犯被劫,这可如何是好?”一名侍卫担忧道。
“此乃本官之过,诸位不必担心,回京之后本官自会向官家请罪,一力承担。”裴矩安抚道。
“卑职绝无此意!”侍卫忙道。
裴矩摇摇头:“多说无益,启程吧。”
“是。”
……
并州,谢玉和薛青鳞一路将追回的钱粮送回了晋阳城。
“谢左使和薛护法辛苦了。”杨广拱手慰问,“此次剿灭弥勒教逆贼,追回被弥勒教搜刮之钱粮,两位当居首功。孤甚钦佩,今夜特设庆功宴,两位务必出席。”
“殿下相邀,是我等之幸,岂有推拒之理?”薛青鳞八面玲珑道。
之后,杨广命人拟下榜文贴出去,将钱粮追回一事公布。另外,他又写了请帖送去各大世家。
不论真心与否,此次世家立场坚定,坚决反对叛逆维护于他,他自当投桃报李回馈一番。
除了邀请他们参加庆功宴外,他还在奏疏中为他们分别请功。
官场往来,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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