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不住招供的。
可这几个却仿佛没有痛觉一样,当真古怪的很。
又拷打了半个时辰,他突然出声打断:“停手,给他们喂些参汤下去,别死了。”
“是。”
心腹幕僚摇了摇头,愁眉苦脸的出去禀报杨坚。
“圣人,卑职怀疑这些人有古怪,不论卑职如何严刑拷打,竟似感觉不到痛楚一般。”
杨坚闻言皱起了眉:“怎会如此?先前黛侯刺穿那人时,分明也是发出痛呼的,怎么此时反而不知痛楚?”
“这,”心腹幕僚迟疑少许,推断道,“莫非是之后服用了什么药物?”
“药物?”杨坚心中一突,忽的想起了什么,“你取他们一些血液去找太医验验。”
“卑职领命。”心腹幕僚立即去办。
查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他们血液中果然有某种麻痹感觉的药物。
杨坚看着查验结果,忽然想起在北魏时弥勒教作乱之事,该教以狂药控制百姓令其父子不相识,甚至互相屠戮。
既有如此狂药,便未必没有其他药物,这麻痹感觉的药物很可能也是出自弥勒教之手。
“督促太医院尽快研制解药,还有,在审出结果之前,务必不能让他们死了。”杨坚强调道。
“是。”
而审问之事自然因为这麻痹感觉的药物不得不暂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翌日早饭过后,黛琦与杨广去了书房商议有关刺客之事。
“昨日那些逃走的刺客可有找到其下落?”杨广当先问道。
“这正是古怪之处,我可以确定他们没有出城,但是苍穹宫教众和禁军搜遍了全城也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这些人莫非有飞天遁地的能耐不成?”黛琦眉头紧锁。
杨广闻言抬眼,与她对视了一会,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可能:“除非他们改头换面。”
“也可能是他们本就易容而来,撤走之后又伺机换回了本来面目,然后隐藏起来。而城中必有另一股强大势力接应他们,如此我们的人找不到他们也就解释的通了。”黛琦举一反三。
说到易容,二人就不得不联想到数月之前的宫中闹鬼事件了。那次事件幕后主使也是依靠易容行事。
而这两者之间未必没有联系。
从杨坚掌权以来,先是宇文贤起兵,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各方叛军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司马消难、高宝宁、杜乔生、尉迟迥、李璋、王谦……以及邻国异邦也都纷纷下场想要在大隋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直至岷江水患时,终于牵扯出了有关弥勒教的蛛丝马迹,到如今弥勒教的影子也逐渐清晰起来,他们甚至胆大包天到敢在顺阳公主寿宴上行刺杨坚和独孤伽罗。
而再从“易容”一事看来,弥勒教似乎与突厥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突厥与吐谷浑、南陈也有不少的联系。
一连串散落的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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