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怀疑,症结很可能在他身上。”
“他”自然是指婴儿。
而只要确定监视他们的人是不是大王子派来的,便能进一步确定大王子对待婴儿的态度了。
“试试他们。”杨广冲裴矩使了个眼色。
裴矩当即会意,不过没有直接去试探,而是换了一身衣服,遮了面容,然后才突袭了监视他们的人,将他捉到了无人之处。
“你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掳走我?”监视者装作无辜的路人愤怒质问道。
“本座看你鬼鬼祟祟不怀好意,难道不是冲本座来的?”裴矩将一个疑神疑鬼凶神恶煞的江湖歹人演的入木三分。
“你,你……”监视者也将一个无辜路人演的活灵活现,被裴矩这个歹人一通恐吓,顿时害怕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裴矩眯了眯眼,心说遇到对手了啊。
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裴矩要是这么容易被唬住那他就不是裴矩了,只听他冷哼一声:“不管你是谁,既然发现了本座,那就只能去死了。”
说着,他便抬掌抓了过去。
掌心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令监视者一阵窒息。
死亡威胁漫上心头,监视者终于怕了,连忙祭出保命符:“我是大王子的亲信,你杀了就是得罪大王子!我没看清你的正脸,你放了我,我们就当没见过!”
可见他还是很聪明的,先以大王子恐吓对方,再以“没看清正脸无法报复”安抚。这种时候,只要不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一般都会收手了。
裴矩也的确迟疑一瞬,紧接着就收了手,但杀气还在:“本座凭什么相信你?”
监视者为了保命,只能硬着头皮亮了身份令牌,的确是大王子府的人。
裴矩目中晦朔不明,似有挣扎。
这在监视者看来,就是他在犹豫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放他离开。
裴矩迟疑的时间很短,但对监视者来说却仿佛是前世今生那么久——就这几息的工夫,他便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
裴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就飞走了。
监视者劫后余生,背后湿了一大片。
再次回到屋中,裴矩成竹在胸的笑道:“可以确定了,大王子在暗中寻找这个孩子。看来孩子没死他是知情的,很有可能也是他在救孩子这事上插了一手,只不过出了意外导致失散。”
所以大王子还是重视这个孩子,舍不得他死的。
否则在发现他们行踪时,大可大张旗鼓的来拿人,而不是暗中悄悄关注。
“有点意思。”杨广心中悄悄算计开来。
“殿下先休息吧。”裴矩劝了一句,然后上前将婴儿从床上抱起,让给杨广休息。
“无妨,让他睡吧。”杨广摆摆手道,“孤打坐即可。”
这小酒楼的条件确实太差了一些,杨广宁可打坐也不想睡他们的床。
于是三人都打坐到了天亮,反倒是那个小崽子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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