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推的你,你要操也别操我的坟。”
真真是佩服他的胆量,一言不合就操坟。
“哼!”那人怒哼一声,内力一震,将身上的污秽震开,只是那股气味却是如蚁附膻除之不去。
裴谦之迅速退后,身前还多了一道气罩,免得被污秽波及。
“好你个姓裴的!卑鄙无耻下三滥的玩意儿,老夫跟你有什么仇?”那人撩了撩发丝,“偷袭老夫不算,事后还不敢认?”
裴谦之欲哭无泪,心说他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哦,这下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黛琦的诡计,那他就是猪了。
他运起轻功迅速飞出茅房,到了外面一看,果然如他所料,这方圆可见之处,哪里还有黛琦的身影?
这屎盆子是彻底扣他头上了。
“姓裴的,哪里走!”后面那人也紧随其后追了出来,朝着裴谦之扑去,当头就是一掌。
裴谦之匆忙回身,抬手对轰了上去。
因内力缓冲,二人手掌并未触碰,各自身前多了一道护体罡气,并僵持在了原地。
实则裴谦之是丝毫不想碰到对方的手,不过这心思倒不能说出来火上浇油。
“宋长老,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推的你啊。”裴谦之无奈解释。
“你当老夫眼瞎吗?这里就你一个,不是你干的是谁?”宋长老大怒,不禁再次加大了力道,狠狠一掌压了下去。
裴谦之身形不由自主的后挪了一段,连忙也跟着增加了内力输出,这才顶住了这老家伙的压迫。
“魔尊与少主打赌,少主输了被罚清扫茅房。方才正是少主在清扫,不慎误伤了宋长老,着实与我无关啊。”裴谦之苦笑道。
“嗤,”谁料,宋长老对此嗤之以鼻,“你要说是别人,老夫还信你一两分,你说少主?老夫半个字都不信。”
这就得益于黛琦那酱油瓶倒了都不会去扶一下的好名声了。
就这么个懒货会因为打赌输了就乖乖来扫茅房?
这大概还没有母猪会上树更可信一些。
裴谦之倒霉就倒霉在武功心法跟黛琦同出一源,那阴寒的内力无法辩驳,不然还能给自己洗洗清白。
而九重城跟黛琦打赌之事,除了当事人知晓外,也就裴谦之知道了。而九重城已经去京城了……
这不是倒霉催的么?
“裴谦之啊裴谦之,枉老夫平日里还觉得你小子谦谦君子、光明磊落,没想到内里竟然是这么个腌臜玩意。”宋长老冷笑道,“看老夫今日不教训教训你!”
裴谦之也怒了,心说本使该说的都说了,你这老货还不依不饶,难道本使就是吃素的么?
“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裴谦之猛一跺脚,内力震荡开来。
宋长老双目一缩,忙借力后翻,落在了三丈之外。
……
而此时,罪魁祸首正在院子里告诫奴仆们,谁也不许透露裴谦之来找她的事。
“嘿嘿嘿,活该裴谦之倒霉。”黛琦心中乐开了花,“怎么就这么巧刚好有个人在里面?哈哈哈。”
“轰轰轰~”
外面动静不小,惊动了不少人前去围观。
“哎呀,这是怎么了啊?”冯岩之冯长老劝架道,“怎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快住手吧,损坏了房屋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瞧瞧这茅房都毁的不像样子了,臭味冲天了都。
“姓冯的,你少他娘的在这里装好人,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要么闭嘴要么走,别瞎几把掺和。”宋长老丝毫不买账,一边出手凌厉的攻击裴谦之,一边不客气道。
冯岩之的表情跟吃了屎似的:“……”
这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而宋长老跟裴谦之打的更加凶猛了,几乎招招都是冲着死穴去的。
众人看的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吧?
“裴右使啊,你们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冯岩之又问裴谦之道。
裴谦之发丝凌乱,“呸”了一下,将口中发丝吐出,语气更加不屑,“这你得问宋长老。”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可怜冯岩之想主持大局,却接二连三的吃瘪,老脸都挂不住了。
其他人更不想惹来一身骚,于是大家纷纷提议,“快去请少主来。”
不多时,黛琦施施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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