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随意便到了绣春草所在位置,好似闲庭漫步。
而后她转身,踏着风,慢悠悠飘到地上,停在向梨面前,摊开手,手中是两株完好的绣春草。
飘若惊鸿,矫若游龙。
谓枫头上系着青色发带,色带与长发一起披散,她落地以后,衣带才慢慢贴回她的背上,谓枫站在她面前,宛如神仙,背后是拨云见日的温柔日光。
“这样危险的事,怎么不跟我说我若非想四处逛逛,再晚来一息,你这双腿就别想要了。”
其实是被吵醒之后睡不着,便跟着过来了。
“谢谢师傅……”
向梨不知怎么地突然有些别扭,目光躲闪,提起背筐检查其中草药,让自己不去看谓枫,慢慢抚平心跳。
这一天二人一共采了不少草药,有谓枫这一得力助手,这一片峭壁上的药已经被她们游刃有余地摘个精光。
天下第一采花贼来采药,她们才是真的大手笔。
此后几日两人便一同出去,谓枫会选择一些高度适中的草药让向梨摘取,一开始向梨还免不了束手束脚,几日以后她便能稳稳当当摘下一些并不太高的药了。
一连阴沉了几日,今天暖阳出现,明日便是除夕。
一大早谓枫便被向梨带着去镇上换药。
谓枫穿了洗的干净的衣服,准备为自己覆上易容,却顿了顿,把做好的易容膏放在怀里。
易容久了,她还能摘下么
待谓枫出了院子,向梨已经在外面等着她。
向梨穿一身黑色衣衫,衬得她肤如春雪,面若梨花,她正侧身看着门前光秃秃的梨树。
“走吧。”
等谓枫走近,才察觉到,原来此时向梨也没有在脸上涂黄胭脂。
两人牵着马车,慢悠悠赶着马,向叔虽已经将两轮马车改成了四轮,瘦骨嶙峋的马依旧走得踉踉跄跄,两人无话,等到了镇上才开始闲谈几句。
她们都没有着妆,虽打扮简易,却让人可以一眼分辨出女子身份。
两人并排而行,模样气质太过,路人频频侧目。
谓枫本不想招人注目,只是易容膏药已经所剩无几,不够用两次的了,她也早已打算出来打探一些祁笑的消息,于是四处观察着有无不对劲的地方。
在一些人流往来频繁的地方,会有官府专门设置的木板,上贴一些告示,谓枫凑近,斜了一眼,发现上面贴着一张通缉令,上面画的正是有八分像祁笑的画像。
祁笑是她易容后的模样。
来往有行人啧啧两句:“这采花贼长得真是俊呐。”
采花贼本人在人群中哭笑不得。
不远处,有锣鼓声与叫好声,木台子下方聚集了一大拨人,跟着台上比划的人一并热闹着。
向梨和谓枫从药铺走出来准备喝着茶水,正看到台上一位娘子手持木枪将一名大汉挑下台,台下众人一片叫好。
沧州民风彪悍,尤其体现在女子身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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