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当着面说。
杜子辕懒得管别人怎么看，拿起筷子和碗就一样样试过去。
“呸！难吃！”
“呸！难吃！”
“呃……还是难吃！”
“嗯，这个勉强可以。”
“呸！难吃！”
“咦！这个不错！”
……
他一共点了30道菜，结果全试下来之后只有三道是能够下咽的，外加酒馆免费提供的贡米。
杜子辕又叫来小二，点了点自己认可的三道菜：“除了这三道，其他的都撤了吧。”
“这……”这小二其实是宫里的太监，他见过各式各样口味刁钻的贵人妃子，但还从来没见这么挑剔的，一口气点三十道菜，居然只吃三道，这是嫌钱多没地方花吗？
不过既然客人有要求，他当然是要照做的。
雁云松子不信邪地在那些菜被撤下去之前尝了尝，然后又尝了尝杜子辕选中的三道，随即瞪大了眼睛：“你这家伙的舌头还真是刁！居然要这么好吃的东西才能满足你吗？”
“还行吧，”杜子辕夹了一块猴头菇放进嘴里，“勉强能吃，就是缺了点饮料。”
说着他又叫来了另一个小二，问道：“你们这儿有常陵国的椰子酒吗？要白字号的。”
小二苦笑：“客官，那是宫廷贡酒，除了在夜明城，其他国家都是极难买到的。”
“好吧，”杜子辕也没强求，转而道，“那就把你们这里的饮品每样上一份过来，我挑挑。”
“是。”
那小二下去后，雁云松子奇怪地看着他：“你其实是哪个参加七锋祭之人的私厨吧。”
“我可不会做菜，”杜子辕摇了摇头，“我只是吃惯了好东西，没法吃垃圾食品罢了。”
“呵，好大的口气！”他这话虽然声音不大，却是引起了旁边一桌人的不快，因为他们刚刚大快朵颐的正是杜子辕口中的垃圾食品。
能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即便是家眷也不会是什么小人物，多少还是有点脾气的。杜子辕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能高兴才怪呢。
杜子辕看了看他们桌子上的菜，了解了大概，便解释道：“那个，你们别生气，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在吃垃圾。”
闻言，整间酒馆的客人顿时都看了过来，眼神就没一个是客气的。
有几个甚至开口呵斥。
“你是谁家的？如此口不择言，当心别给你家主人招惹灾祸！”
“小子！还不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好大的口气！”
“敢在这里说御厨做的菜是垃圾，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
雁云松子则是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样盯着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杜子辕不解，“你可别爱上我，我对你没兴趣。”
雁云松子却道：“你怎么有脸说我毒舌的？”
“你不是吗？”
“没你毒没你毒。”
“我哪里毒舌了？和善是我最大的优点。”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理会那些家伙，这下就更加激起了那些人的不快。
有一个人给了自己贴身侍卫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来到杜子辕他们这桌边上，抬起手就要拍桌子威吓。
然而……
(三七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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