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比划着,一边比划还一边抹眼泪,那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只是,旁听的女孩子们却全都傻眼了。
这……不是真的吧?向生能做这种事?不过社会上确实流传着一些小道消息,说向生曾经逼迫某位大明星舔鞋,现在想想,是不是那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呢?
可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向生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自己姐妹知道了,那以后不知道被谁传出去,向生岂不嫉恨死这群姐妹?那可就完蛋了。
一群女人全都心事重重的想着,再也没人有心情搭理庄重。
而向华星本来正暗暗揣测庄重怎么说呢,谁想,竟然从庄重嘴里蹦出来这么个莫须有还丢人的故事。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向华星早就翻脸了,说不定还真的找来一杯尿让那人喝下去。可是放在庄重身上,向华星就完全没了脾气。
只能苦笑的摇摇头,将庄重给拖了出来。
“你狠!”向华星对着庄重比了个中指。
“啥?俺……醉咧……俺刚才说了啥?”论起不要脸,十个向华星也不是庄重对手,向华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终于,宴会结束,向华星如释重负的把庄重送上了陈漠言车子。
挥手道别之后,向华星赶紧溜走了,生怕庄重又说出点什么难听的话来。
而陈漠言则奇怪的看着庄重,问道:“你跟向华星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竟然肯为了你得罪刘家?”
庄重此时才双眼一转,恢复清明,再没一分醉意。
“如果是你帮他报了全家灭门之仇,他也会这样对你的。”
“哦,怪不得。”陈漠言点点头,懂了。“其实说起来,向华星那天在游轮上的表现也让我震惊了,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怎么,心动了?要不我替你介绍介绍?”庄重打趣道。
“去死!我可不想这么早嫁人,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对你们永远适用!”陈漠言白了庄重一眼,说。
“言言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下终身大事了。要是香江这些男人你看不上,这不还有内地的吗?总有看上眼的吧?”这时,陈颐正好走过来,将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
而陈颐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还有内地的,眼下内地来的,除了庄重还有谁?这不摆明在说庄重吗?
陈漠言自然听出来母亲话中意思,嗔怪的喊一声“哎呀,妈”,就不说话了。
庄重也是有点羞涩的扭头看向窗外,当然,庄重羞涩的不是娶师姐为妻这种事,这种事情对护花小狂龙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庄重羞涩的是以后该喊方寸师父还是岳父。
师父一转眼成为老丈人,这可是一个让人一想就羞涩的问题啊。
三人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回到了家。陈颐对庄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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