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银行卡,笑道:“谢谢师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啥,营业员麻烦你帮我包三套,我倒换着穿。”
“……”
陈漠言知道,自己又低估庄重的下限了。
买好衣服后,陈漠言以休息的理由,拉着庄重来到一间咖啡馆。
庄重本来以为陈漠言是想趁机找自己算账呢,没想到,陈漠言开口却是询问方寸的情况。
看来这个师姐是面冷心热,嘴上说着不愿意,心里却是在挂念。
于是庄重将自己跟方寸的故事徐徐讲了出来,从庄重懂事起跟随方寸走江湖,到六七岁后定居清平寺。
从方寸教给庄重风水玄术,到庄重跟雷子在山上骗人香火钱。
从方寸一次次诓骗庄重进行危险的道法修炼,到方寸夏天会为年幼的庄重打扇,生恐蚊子咬的庄重睡不着。
一幕幕,一出出,历历在目。
庄重讲的逐渐沉默起来,陈漠言也听得逐渐啜泣起来。
两个男人相依为命的故事,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动容的故事,它没有女人之间的那种可怜兮兮,却多了男人的那种悲怆与永不屈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两人从过往回忆中清醒,天已经黑了。
“坏了,要赶不上宴会了,得赶紧回家了!”陈漠言一看表,慌忙拉起庄重,往门外走去。
两人快速上车,驱车往回走去。
赶到家,正好陈颐已经等在门口了,收拾一番,三人往宴会地点赶去。
宴会是在一家会所举办的,到达会所之后,林大兴早已经等候在外面了。
没有请柬,他却是进不去。
好在陈颐跟会所的人很熟悉,打声招呼,就顺便带了林大兴进去。
今天林大兴也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颇有成功人士的范儿。
四人一路直行,一直到了会所最里面。
推开一扇门,里面顿时天地不同。
旋转的走马灯将宽敞的房间镀上一层温柔的灯光,轻柔的音乐轻叩在人心扉,绝对不会让人感到烦躁。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在低声说着话,细细品着酒,看不见那种对瓶吹的豪饮人士。
庄重略觉遗憾,庄重一直认为,对瓶吹红酒才是成功人士的标志。能常人之不能,这才叫成功人士嘛。大家都端着高脚杯装比,跟娘们一样喝酒,算毛的成功人士?
不过今天庄重是来推广锦绣和华品牌的,所以只能把这种念头藏进心里,拘谨的跟在陈颐身后,走进了大厅。
“阿颐你来了。”
陈颐一走入,便有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女人迎上来,亲密的揽住了陈颐的胳膊。
“静姝,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啊,快说到底找哪位大师做了法,返老还童了?”陈颐打趣道。
叫做静姝的贵妇,正是此次宴会的女主人。
本来陈颐是随口一说的,谁知道静姝还真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惊讶道:“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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