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义急忙发问。
“一个时辰前江中传来消息,说敌军准备渡江,此后就没有新消息传来。”近卫赶紧回道。
没有道理,若是一个时辰前敌军就准备渡江,那么现在敌船应当已经出动,不可能没有消息,要么薛望出现意外,要么敌军渡江计划有变动。
一念及此,杨丛义带上近卫直奔渡口高处,抬眼远望。
只见精武军、扬武军和两支协防水军战船已经在江中布下赤阵,一前一后,一逆一顺,往复运行。
而更远处,却不见有敌方船只靠近。
正觉奇怪间,一艘车船横穿赤阵中心,向渡口驶来,正是回来禀报最新军情的船只。
杨丛义带着近卫马上下了高处,来到渡口等待车船靠岸。
“大人,敌军船只全部退回江岸,放弃渡江!”车船上跳下一名队将,径直上前禀报。
“怎么回事,说清楚。”杨丛义眉头微皱,顿感意外。
那名队将回道:“半个时辰前,几百艘敌船原本已经离岸,排成队形准备渡江,谁知他们刚刚离岸不到百丈,忽然之间又全部退了回去,似乎已经放弃渡江。具体情况,还在探查,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带回来。”
“好,去吧。”杨丛义挥了挥手,转身望向宽广的江面,赤阵依然在运行。
那名队将随即登船,指挥士兵驾着车船迅速驶回江中,继续去打探消息。
在江岸观望小半个时辰之后,江中巡视瓜洲渡敌营的战船再次送回军情:敌军今天确实已经放弃渡江,所有敌船都已回到瓜洲渡,只在江边训练。
薛望探知的军情虽然如此,但杨丛义不敢大意。敌军也不是不会使用计谋的粗人莽夫,如果他们大张旗鼓准备渡江,而后故意放弃,就是等镇江水军掉以轻心之后,再突然渡江,匆忙之间,镇江水军能挡得住吗?
赤阵没有撤销,一直在运行之中,一是监视,一是预防,还有部分威慑敌军的意味。
如果敌军真想突然袭击,他们想要来到镇江渡口,就先得突破赤阵防御,昨天他们见识过赤阵的威力,如果不怕船毁人亡,倒可以试试。
太阳西斜,天色渐晚,用不了多久,天就会黑了,敌船即使想突然袭击,也不可能选在傍晚。
别看长江宽广,一旦夜幕降临,船在江中不辨远近,不辨方向,很容易发生碰撞,到时候别说渡江,能不能顺利靠岸,能不能掉头回去都是问题。如果夜晚在江心发生碰撞的船只太多,它们很可能就要被困在江心,随波逐流,若等天亮,早已不知漂流了多少里,搁浅在何处。
渡口旗帜招展,江中运行的赤阵很快撤销,一一返回江岸。
当晚,杨丛义以前军都统制之名,召集前军各军统制官于精武军营议事。
“诸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精武军统制杨丛义,今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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