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用道:“没准备!”苏
籍不免哭笑不得。
紧接着他看向另一侧,说道:“岳母大人,你来做什么?”
夫人道:“苏哥哥,我给你准备了早点。”看
着清一色的大补之物,以及夫人一句苏哥哥,苏籍突然有点困了,他还想再睡一会。
当然,睡觉是不可能的。苏
籍最终还是吃完这些早点。毕
竟身体很诚实。
自从接下那一剑后,他的身体开始重塑,亦正是最需要补益的时候。
接下来便是商量成亲的日子以及举办婚礼的仪式,这些事情当然不需要苏籍去操劳,但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白帝城同罗浮联手,代表南方已经是铁板一块,从军事上而言,苏籍要想划江而治,实是轻而易举。
同时这也给那些暂时举棋不定的南方势家吃了一记定心丸。苏
籍旋即回到罗浮,这次他有一个重要的客人要见。那
便是如今佛宗的代表人物神秀。苏
籍亦有些意外,因为以神秀如今的地位,居然只用派徐长青传信便肯亲自来罗浮。而
且是公开会面。这
让那些心下还想和道门争锋的佛宗弟子有些泄气,同时亦表明佛道之争会暂时搁置下。
纵然还有些人不服气,至少是掀不起大风大浪了。
且佛国寄予厚望的释道宗如今亦行踪难觅,据说有人看见他扬帆出海,若苏籍仍是如日中天,释道宗未必会再履中土。
相比北方形势的凌乱,如今南方的中心点一目了然。不
过清微四子仍是在养伤,闭门不出,好似对罗浮山的一切变化都不闻不问。这
大概是罗浮如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而没有清微四子的亲口承认,苏籍这掌教坐的也没那么理所当然。
苏籍却似乎不在意这些,在罗浮山仍是悠然自得。
神秀道:“从北到南,一路上听有关苏教主的话,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大晋有史以来,怕是未有如你这样声望隆重的人。”苏
籍道:“神秀大师是怕我盛极必衰吗?”神
秀微笑道:“苏教主是聪慧人,想必已经有所考虑。”
苏籍叹气道:“大师叫我教主,透着生分,可劝我的情谊,却教人不得不心承感激。“
神秀道:“以教主今日之尊崇,我若还是随意称呼,着实不好。”
苏籍道:“大师是要我早早体会高处不胜寒吗?我并无多大的野心,也当不起现在这个位置,可是那两位都决定是我了,我只好勉为其难。滔滔大势,如今在我,即使有什么千秋功业,那也是必然如此,苏籍实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这点我还是知道的。”神
秀道:“能听到你这番话,这一趟我就不算白来,南方四百八十寺,都是笑谈,但我还是想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让我在南方立下一庙。”
苏籍笑道:“大师便是想立下百八十寺,我也不会拦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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