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回些什么,只是说:“大伯对我很好,他不会罚我。”
三人默默回到云来楼,雪下得更大了。
这天剑庄有场笔试,卫靖便未出外差,和同学们一起低头写着考卷。
卫靖等新同学的考题都是从基础课本上挑出来的。
卫靖接过考卷,想也不想便一路写完,只花了半刻时间,便伏在桌上,看着木制铅笔的笔尖发愣。
这几日卫靖总是心神不宁,温于雪病了,几天都不见客,连他也不见,卫靖尽管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叮咛小缦多多照顾温于雪。
“你不写考卷在干嘛呀?”卫芷芊负责监考,她走至卫靖身边,轻拍他后背一下,咦了一声,说:“你写完了?”
卫靖懒洋洋地点点头,卫芷芊狐疑地收去考卷,看了几眼,将他赶出课堂,拉到一角说:“将你藏在衣服里的课本拿出来。”
“堂姐,我的棉袄里是布衫,再里头还有一件内衣,更里头就是肚皮,你瞧。”卫靖拉起衣服让卫芷芊检查,又说:“还是你要检查我的裤子里?”
“别耍嘴皮子!”卫芷芊啐了一口,说:“你一连二十几日都出外差,直到黄昏才回来。可别跟我说你在外头背书!”
“不信你考考我呀!”卫靖打了个呵欠。
“基础课本第十七页的内容背来听听!”卫芷芊就是不服,扠着腰说。
卫靖一怔,虽然课本他背得很熟,但指定某一页要他背诵,却是刁难了。
他灵机一动,便说:“十七页!应当是《考工之章》,我将那章从头背给你听。咳咳,听好──金之六齐,六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钟鼎之齐;五分其金而锡居一,谓之斧斤之齐;四分其金而??”
卫靖虽无法照着指定页数背诵,却记得哪一页大致归属于哪一章节,自该章节从头背起,便难不倒他了。
卫芷芊听卫靖背诵,一字无误,也不好再多刁难,便问:“你当真在出外差的时候用功?”
“当然不是。”卫靖耸耸肩说,“我不是说过了,这些书我家也有,不要说基础课本,爷爷的《十八绝顶》、《卫家剑》,我都会背呀!”
卫靖又说:“我可以去工房瞧瞧吗?我从没见过卫家剑庄的铸剑工房,不知和我家比起来,那边比较大。”
“当然是这儿的工房大!”卫芷芊嘻嘻一笑,便领着卫靖穿过庭院,往工房方向走去。
卫靖突然问:“小堂姐,你有心上人吗?”
卫芷芊一怔,俏脸发红,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心中有道难题!倘若你十分爱一个人,爱他爱到要死,却发现他背着你和别的女人相好。背后将你说得猪狗不如,一文不值,你心情会如何?”卫靖喃喃地问。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就算有,我也没碰过。”卫芷芊摊了摊手,说:“这种问题,你去问姐姐吧!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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