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儿,呜咽了两声便消散一空。
李江收回了看向门口的视线,提起了酒瓶对孙驼子道:“前辈,来,我们继续喝酒。”
孙驼子端起酒怀,主动向李江凑来。
就在酒杯要接进瓶口时,孙驼子忽然手腕一甩,杯子急转着飞向李江脸部。
李江右手抓着酒瓶,头部轻摆躲开了酒怀,左手向前遥遥一点。
“嗤”的一声,孙驼子肩井穴一麻,另一只已成鹰爪的手在李江鼻前软了下去。
孙驼子厉喝一声,脚下使力就要踢翻桌子当做阻挡。
“嗤”声再响,孙驼子腿根一麻,右脚无力落下。
孙驼子大惊,右手捏拳打出,“嗤、嗤、嗤”李江食指连点,索性把他还能活动的右手、左脚全点了,顺便点中了他的气海穴,让他连内力都运使不了。
此次交锋在电光火石间兔起鹘落,李江右手的酒瓶最多倾倒了一钱酒于桌面之上。
听着酒水又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李江嘴色一翘道:“孙前辈,你这是何必呢?这岂不伤了两家的和气,以后我也不好同你的侄女儿交待呐……”
孙驼子愣神了半响,颓然一叹道:“弄笛道人果真武功高强,怪不得上官金虹会死在你的身上。罢了……有什么你就问吧。”
“这就对了嘛!其实我们也不是强人所难。虽说是让您老违背了誓言,但我相信就算王公子知道了也会一笑置之,毕竟阿飞不是外人么,他只是想找到父母亲而已。”李江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唉,王公子不怪,可我也过不了我自己这关……你附耳过来。”孙驼子唏嘘不已。
李江听话地伸过头去。
突然之间,变生肘腋,孙驼子嘴里吐出了一口浓烟,“扑哧”打在了李江脸上。
烟雾散去,孙驼子翘起的嘴角裂开了,嘴大大张开。
李江抹了把脸,调侃道:“孙前辈,你莫非在想我为什么没倒?”
孙驼子嘴里流出了哈喇子,茫然点头。
“孙前辈,你真调皮,还藏着一手。幸好小子我从小就是吃毒药长大的,否则不就中你的招了吗?”李江笑呵呵道。
孙驼子眼睛睁地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江脸色一正,肃然道:“好了,我也陪前辈玩闹了许久。再待会儿你的下属说不定就来了,因此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好好儿谈谈心。”
“休想……”孙驼子刚怒骂出声,突觉眼前一黑,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分钟后,李江掀开酒铺门帘走了出来。
正在门外焦急踱着步子的阿飞立刻迎了上来,嘴唇颤抖着口吃道:“海……海,他……他……”
李江含笑点头。
阿飞激动地欢呼了一声,催问道:“在……在哪?”
李江摆摆手,说道:“沈兄,孙前辈的手下如果见他一段时间没出门,肯定会来查看的。我们边走边说。”
说完话,他扭头就走。
阿飞回身看了眼酒铺,踌躇了两秒,又赶紧追了上去。
“海川兄,你把孙前辈怎么了?”阿飞还是存着正义之心,此时平静下来不是先问消息而是关心起了其他人。
“没什么!用了点小手段,孙前辈没事。”
“哦……那就好,他……他毕竟与我有恩。”
“放心,孙前辈睡一觉就好了。”
“海川兄,沈……沈……”
“他们在朝鲜南部耽罗岛。”
“朝鲜……南部?”
“你在东北生活,不知道朝鲜?”
“不知道。”
“我也是佩服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剑!”
“怎么去?”
“小云这边事完了,叫他吩咐兴云庄找艘船送你过去。”
“海川兄,我……我……”
“别婆婆妈妈,赶快跑!”
“海川兄,你以后就是我阿飞一生的兄弟。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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