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殷像是着了魔,剑法狠绝招招致命,余迹渐渐感到不对头。
“贺少主!”余迹喊了一声。
贺殷置若罔闻,长剑向前猛刺,余迹一个跟头翻到了贺殷身后,贺殷随即转身又是一个斜劈,青色剑光乍现,余迹来不及多想迅速向后一仰,眼睁睁看着剑气从自己门面划过去。
“想不到贺家少主剑法已超然若此。”
“余少主怕是要输了。”
台下有人议论起来。
白苏心中疑虑,以他对贺殷的了解,其剑法绝没有如此狠戾,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宫阙与冷寂言也发现了问题,皆神色凝重。
几招化解下来,余迹渐感疲累。
就是现在了,角落里黑衣人口中念念有词,右手食指与中指在纸人头上一点,贺殷猛地一抬头,大喝一声,雪影祭出一道剑形青光,直逼余迹门面。
“贺殷住手!”贺意之一声大喊,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余迹后退了一步,甚至没有过多的反应时间,那道剑光已近眼前。
云出尘站在那里,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台下亦是惊呼一片。
就在众人以为余家少主要命丧剑下时,一道奇异的蓝光闪现,一个黑发灰袍的男子突然出现挡在余迹面前。
只见他一手向前,逼近的剑光在他掌心停下,剑气撩起他的发丝与衣袍,悠悠蓝光环绕,宛如天神下凡。
时间仿若静止,所有人都震住了,大堂里悄无声息。
运力之下,方才势如破竹的剑光在宫阙手中缓缓消失,周身光芒也随之隐去,擂台之上恢复了平静。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宫修远和贺意之,还有另外两个年长的老者。
“拜见长安君。”四人从惊恐之中缓过神来,就地跪了下去。
贺殷恢复神志不知发生了何事,刚想开口却被贺意之一把拽着跪了下来。
长安君?是长安君!众人目瞪口呆,进而是欣喜若狂,他们见到传说中明月台上的那位了!
“拜见长安君。”霎时间,大堂里齐刷刷跪倒一大片。
此人正是先前与白苏在一起的男子,白清直勾勾地盯着宫阙,早已是心花怒放心猿意马。什么三百多岁的老头子,此等风流韵致世间无二,从此再无其他男人能入她白清的眼。
就在众人皆庆幸这趟没白来时,有一人却像霜打的茄子,瞰月楼林大公子嘴里还叼着半个苹果,嘟囔了一句:“完了……”那果子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黑袍人收了纸人,将斗笠压低,匆匆出了碧云楼,刚拐过街角,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冷寂言将长剑出鞘,剑身寒光粼粼:“本君等你好一会了。”
黑袍人带着斗笠看不出表情:“小的远道来参加擂台,夜晚困顿想回去歇息,不知凌云君拦我作甚?”
冷寂言双眉一挑:“你认得本君?”
黑袍人一愣,才反应过来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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