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旁边,分雷猎豹压低身体,发出低沉的威胁声,被玉钧崖喝止没有发动攻击。
夜尧俯身摸了摸猎豹毛茸茸的头顶,像是在撸一只大猫,目光不经意投向群外,眉眼略弯了弯。
游凭声:“……”屁。
目光转向分雷猎豹的嘴,夜尧以一种众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让我看看,这真是琉璃真兰吗,说不定他们看走眼了呢……”
他忽然伸手,从分雷猎豹口中夺下那株灵草。他的速度很快,没看清他利落的动作,下一秒就听夜尧“哎呀”一声,惊讶道:“扯断了!”
“断了?那可是琉璃真兰啊!”众目瞪口呆,“夜道友太不小了,这下怎么办?!”
“是不是那只分雷猎豹咬断的?”
突然背锅的分雷猎豹:?
“对不住,是我不小。”夜尧摊开手,断成两截的草茎躺在他手上,他看着玉钧崖和秦陵,一脸懊恼抱歉,“不然……两位一一半拿走?分不出这株草究竟该属于谁,就只能这么做了。”
秦陵一愣,随即可惜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好吧,夜道友不必自责,相信你不是有意为。”
“你怎么给扯断了?”玉钧崖则露出惊愕神色,他看看分雷猎豹,又看看夜尧,握紧拳头反对:“我不同意!”
秦陵道:“玉道友,你见好就收罢,我不同你计较了,勿要继续纠缠下去,耽搁夜道友的时间。”
“谁用你包涵?那本就是我的东西!”玉钧崖正要据力争,夜尧的手合拢拂过腰侧,再伸出时一株完整的灵草露了出来。他微微一:“一点小把戏。”
玉钧崖张了张嘴,愣在原地:“夜前辈这是何意?”
“它归你了。”夜尧简明道。
秦陵自然不依,大声提出异议,说他包庇明泉宗云云。天蚕派大师兄不忿道:“夜道友,我一向敬你公正无私,但今日你必须说个由,不然恕我无法服气!”
群里似炸开了锅,众叫嚣着让他给个说法。
一片喧嚣里,夜尧从容不迫开口:“诸位莫急,可否听我说个故事?”
“么故事?”
夜尧慢条斯地讲述起来:“古有二母共争一儿,诣王相言。时王明黠,以智权计,语二母言:‘今唯一儿,二母召。听汝二,各挽一手,谁能,即是其儿。’”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缓缓流出,引入胜。
“还有这种事?”群不知不觉安静下来,众不知不觉随思索:“这断案的王好生昏庸,他让两母扯着孩童的手争抢,那孩童被扯伤了怎么办?”
亦有聪慧听到这里便忆起刚那一幕,若有所悟。
“后来呢?结果如何?”顾明鹤忍不住问。
“诸位应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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