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妄想,更不是一触即散梦。
是他理解那种意思吗?夜尧几乎是在头晕目眩地想,游凭声对他也有欲望……以至于会让他灵力不稳,维持不住那根断裂绳索?
“怎么。”游凭声挑眉说,“我也是男人,会想那档子事很奇怪么?”
说这话时,他还是口吻淡淡,落在夜尧耳中,却好似火上浇油,被话语里隐晦意思击中,夜尧一下子沸腾起来,耳根到脖颈都被这简单几个字逗红了。
“……不,不奇怪。”他喉结滚动,简直要烧起来了。
吱呀声渐弱下,秋千随惯性小幅度摆来摆回。
夜尧忽然有种同游凭声一起在海上飘荡感觉,不是在洪荒海上那种大船,而是随波沉浮小舟,上头只有他们两个。
巨浪翻滚他也没晕过船,此时却有种奇异眩晕感。他呻.吟了一声,把头垂放在游凭声肩上,用做梦语气说:“啊……现在你把我吸干我也愿意了。”
“出息。”游凭声呵了一声,“你愿意,我还不愿意,我可不想竭泽而渔。”
夜尧用额头抵他颈窝蹭了蹭,高兴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舍不得。”
“你说你做了百件好事?”游凭声问:“怎么这么快?”
一百件起来似乎不多,却是要实打实一件一件做。
“快么?”夜尧咕哝道:“我还觉得慢呢。”
“你都做什么了?”游凭声有些好奇。
夜尧想了想说:“不管多大事都算,路遇不平就阻止,遇见灵兽受伤就帮忙包扎,就算有人没站稳要摔倒,扶他一把不也算善事?还有,如果坊市逛上一圈儿,碰见两三个往地上扔垃圾人,我会把垃圾和脏污除掉。”游凭声:“……你还挺有环保意识。”
其实“垃圾”这个词,还是夜尧从游凭声口中来。他一直很用心地记与游凭声处每一个片段。
每当游凭声说出什么别人不理解、却只有他明白东西时,夜尧心中都会有种满足感,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是处于同一世界。
玉钧崖留下玉佩还在这里,因为刚才动作,从游凭声膝盖滑落了下,此时正搁在游凭声背后木板上。
夜尧眯眼看了看那块白花花石头,想起玉钧崖临走前看玉那一眼,有种把这块碍眼东西掰成两半冲动。
游凭声也想起了被搁置玉佩,推夜尧找,他刚刚转身,就感觉身后人不老实地动了动,手臂静悄悄伸了过来。
于是在触到玉之前,他先一步摸到了夜尧手。
比起游凭声和凉玉没什么差别体温,这只手很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拽玉佩穗子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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