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竹眸光一颤,猛地踏前两步,几乎要忍住在他身后跟出门。
尊严自己给的?
薛霖心中暗暗喝彩。
余光里黑衣青年的背影经走到门口,他禁住心痒又把视线追了过去。
又胆识、又趣、又性,偏偏还生了张如此漂亮的脸……薛霖没遇见过这样对胃口的人,简直满足了他的喜好,惊鸿一瞥,他经魂守舍起来。
除了身份魔修……可魔修里也误入歧途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个词叫改邪归,佛修也说“回头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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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霖清了清嗓子,“小宁儿。”
由自主想要追随游凭声出门的宁修竹回过神来,他下唇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脚步一顿回到薛霖身边。
“师祖,求您帮帮禾前辈吧。”他的声音里满笃定,“弟子以性命担保,他好人,绝那种邪恶该死的魔修。”
薛霖:“……”
薛霖沉默了两秒,一拍桌子,“还去追!”
如果以杀过的人为数,早百年前的游凭声经满身血腥罪孽。
但这妨碍他第二次踏入薛霖的包厢后在他面前装辜,编出些“生在北溟,得与魔修为伍”的瞎话,演技还话里的细节都比真实,再敏锐的人也可能找出漏洞来。
宁修竹知真假,只知道跟着他的平淡叙述露出心疼表,简直快替他哭出来,他在游凭声咳嗽连忙替他拍背,又跑出去找人要玉梨果和蜜水,忙前忙后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徒孙成了别人跟班薛霖也在意,他的目光冰冷恢复成温脉脉几乎用过渡,塞在桌底下的两条长腿又动了动,离游凭声坐得更近了些,示意他伸出手让自己把脉。
手腕处的脉门修士致命的弱点之一,很少人愿意向他人敞开。
但游凭声并犹疑,似乎没丝毫警惕,薛霖很顺利地把到了他左手的脉。
“你怕我怀好意?”薛霖扬眉。
“求医问药,又怎能讳疾忌医。”游凭声说。
薛霖笑了一声,“我丹修,可讲究什么医德。”
嘴上这样说,他探着指尖的脉,神色认真下来。
敞开的灵脉让薛霖的灵力顺利探入,一切况纤毫毕现。
渐渐的,薛霖的神越来越严肃,抬眼看了看游凭声,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众周知,看病大夫越认真、花费越长,病人的心也该提得越高,宁修竹在一旁看着,心都要跟着他的反应发起抖来。
半晌,这位修界名的丹修终于开口了:“你知道自己的况吗?”
游凭声轻轻颔首。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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