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水,却温柔徐缓。
任星晚的角度,能看到青年柔软的发梢,以及脖颈向下,延伸到睡衣之内,蔓延到细窄的腰线。
衣角的褶皱被睡得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
男人的喉结,不经意间滚动了下。
景眠完成了最后一步,拇指向上,推了推领结。
青年稍退一步。
领带打好了。
从领结向下,平整规扁,堪称一次教科书级别的系领带。
只是,景眠视线向下,发现领带最底端,垂落的尖角之下
伴随着一截多出来的不明细条,一直延续到裤腰处。
景眠“”
青年握住那绺不明的多余布料,迷茫了一会儿。
这是哪步出了问题
追根溯源探究了一会儿,景眠信心满满地将领结打开,重新给任先生系了一遍。
接着,与第一次一模一样的领带出现了。
景眠“”
任先生要是戴着这样的领带出去,会被其他同事和同行笑话的。
景眠略窘地抬手,决定把领带解开,还是让任星晚自己系吧。
只是,任先生提出了拒绝。
他单手推了下领结,睫毛微垂,道“这样就行。”
随后穿上了大衣。
就这样出门了。
景眠“”
不会是自己手艺太差,任先生生气了吧
闹脾气也先把领带解开呀
青年站在玄关前,好半天都没动,本计划去卧室睡个回笼觉,只是现在,他忍不住想,戴着那样的领带出门
景眠身临其境地、
替老攻暗暗脸红。
*
景眠在沙发上躺了一会。
落地窗的晨光愈发耀眼,映照在地板上,光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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