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他捡了几个以后,发现观音不知何时又钻出来,抱着一个小瓶子咬得很开心。
“那个不能吃哦。”程述轻声斥责了一句,抬手去抢,胖观音力气还很大,一下子就给扯掉了塞子。
药片掉了出来,是蓝色的椭圆状的颗粒。程述捡起几颗摊在手心里看了看,眉头微微有些凝重。
于是他又把其他几个糖盒都打开看了一眼。
“观音——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此时此刻,卫生间里的江起浮才姗姗来迟。
只是他刚刚站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声音卡在喉咙里,然后动作很快地走上来,劈手夺过程述手里的东西,胡乱往药箱塞:“哎呀,你怎么来了?我家观音太皮了,劳烦你收拾了......”
江起浮没能把药箱端走,就被程述扯住:“江起浮,那个是你吃的药吗?是什么药?”
盖住药箱的手轻颤,江起浮转身却一个笑脸:“胃药而已。”说完就放在柜子里,合上门。
可是程述却说:“是么,我中午辣的吃多了,胃烧得难受,你给我一片吧。”
那尴尬的笑就僵在江起浮脸上了:“我...那是处方药,不能乱吃的。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正好我今天也不想营业,我陪你去吧?”
程述自然没动,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层薄得一戳既破的窗户纸。
“江起浮,我们算朋友吗?”
说出这话的人,其实就是已经把对方视为朋友了。对于江起浮这个人,程述了解得很少,但他纯凭一腔感觉,欣赏这个人而已。
何况,这个人照顾过他,跟他聊过天,帮过他的忙,替他出过头,给他报过信。
江起浮讪讪地笑,却回答得很认真:“算,当然算。”
“那身为朋友的我都看见了,你连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肯告诉吗?”
“真的...是小病而已。”
僵持下来,最后是程述先摊牌的。
他蹲下身把观音抱起来,摸着它的下巴,软绵绵地声音很有安抚作用:“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精神状态和情绪都不太对,在我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为了让自己能撑着活下去,我用了很多安眠类和抗抑郁类药物。”
江起浮抬头,从程述的目光里看到了同样的感受。
“你瓶瓶罐罐里其他的那些我不懂,但有一种药,我吃得够多——米氮平片,是开给抑郁患者的。”
不仅如此,江连绵就是开医院的,江起浮备了这么多的量,应该是很严重的程度。
难得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江起浮手指不安地缠绕着,脚尖微微朝内转,一副自我防御的状态,他咬了一下唇,声音放轻:“既然你都知道了......是,那是我吃的药,如你所见,我是个‘病人’。”
可惜这个回答依然没有让程述满意。
“你还在回避我的问题。”
“程述!”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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