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心思。
听到许廷川的回答,姜可瑜在心里暗暗雀跃,转念又想到那晚在酒店大堂见到他和其他女孩站在一起的场景,喜悦的心情又慢慢转凉。
等到他们订婚,应该也会带她回南湖去见爷爷奶奶吧。
姜可瑜莫名小气,并不想把桂花酒分给除了他和爷爷奶奶之外的任何人。
“阿瑜,很晚了,去睡觉吧,好不好?”许廷川的耐着性子,温柔地哄着她。
“好,你也是,晚安。”
挂了电话,许廷川也没什么心思再去看资料,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口气。
多年没回去,他也很想念。
本来是打算过完年,就找时间带着姜可瑜一起回去一趟的,但还没等联系上她,就收到了她飞往前线的消息。
归国的前一年,他就加入了MFS,几乎是没有犹豫,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填报了援布鲁赞比的项目。
六年前离开她实属无奈,远隔大洋彼岸,他孤身一人,日日夜夜地想念却从不敢想也不敢问。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她身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分开了。
微弱的台灯光落在桌面上,许廷川垂着双眼,看着手里那枚精致的平安符,凑近到鼻子下还能嗅到淡淡的桂花香气。
许廷川很浅地笑了一下,把平安符重新塞回衣服里,安心地躺下。
检测结果在第二天出来,姜可瑜表面看起来平静得很,却连喝口水都撒了一身。
看见结果是阴性的时候,她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许廷川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解除了隔离,许廷川也开始正常投入医疗援助的工作。
而恢复工作的第一台手术,就是给那个感染超级耐药菌的小男孩做截肢手术。
完全坏死的肌肉组织让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他眨着眼睛看向许廷川,什么也不肯说。
许廷川俯下身,低头用英文安慰了他两句,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手术做了两个多小时,姜可瑜结束了一天的奔波提早收工等在外面,看见小男孩被推出来,压低声音询问了几句情况,就他随着一起回了病房。
直到深夜,麻药的效果才褪去。
姜可瑜和他说了两句话,只是受麻药影响,他还不是特别清醒,说起话来磕磕绊绊,她只勉强听清他的名字,叫索亚。
姜可瑜怕他出什么意外,又守着他直到天亮。
她没睡着,在心里组织了很多很多安慰的话。
清晨,许廷川又重新检查了一下伤口,皱了皱眉,情况依然不是很好,思索了半天又换了另外一种药物。
“哥,他还好吗?”姜可瑜预感不太好。
“再看看吧。”许廷川不想让姜可瑜失望,跟着宽慰了一句。
姜可瑜刚点了点头,外面轰得一声巨响,甚至震得她耳鸣了几秒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
本就遭受过重创的大楼剧烈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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