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佞臣、也、也差不多了。”元莞嘟哝一句,眼见元乔态度和缓许多,就忍不住多看她几眼,鼓足勇气道:“你可是觉得、觉得朕喜欢你不好,才与朕保持距离?”
她又唤来殿前司的统领,令他今日多加提防,又询问侍卫司近来可有变动。
“那便好,你下去吧。”元莞心微定,挥退殿前司统领,或许是她多想了。有豫王在,元乔不敢轻举妄动的。
她并非坐以待毙之人,元乔所为,目前不明,但做些提防总是好的。
然而她不愿走小人行径,以此令元莞放松警惕,思来想去,竟寻不得办法。
有了这些想法后,元莞陡然觉得自己不厚道,行事也不太光明,也做些威胁人的勾当,可想起元乔与太后密谋什么,就觉得生气。
元乔对豫王必然是有情分的,有豫王在手,行事也方便些。
元乔来时,一如往昔,元莞坐在案后,托腮望着她,语气慵懒:“大长公主近日里是不是不舒服,朕瞧着眼下乌青,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容易留不住容颜。”
身子不好,很容易变老。
一旦情分消失了,元乔做事必然狠辣。
元莞对于宫内的事极为敏[gǎn],宫内生存多年,并非一窍不通,她想起陈砚频繁进出宫门一事,吩咐孤鹜去办事。
皇帝气呼呼的,最后那句‘我忍你很久了’带着赌气的意味,元乔听后抿唇浅笑,装作不悦道:“陛下将臣看成是佞臣了。”
不难猜测,元乔与太后必说了什么,不然太后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她狐疑不定,莫名心中不定,元乔寻太后做什么,太后不该隐瞒才是。
皇帝愈发喜欢直来直去,问得元乔也不知晓得怎么回复,但凡有一丝丝委婉,她也可绕开。面对皇帝的坦率,她无法做到以城相告,谎称道:“太后身旁的人不安分了。”
心中不平,她还是决定找来元乔问清楚,听听元乔的解释。
元莞不信她,扬起下颚道:“他们不安分,直接拿下便是,何至于你走一趟。”
太后倚靠着迎枕,见元莞大有皇帝气势,不免讽刺几句,元莞听了,不作计较,复又道:“太后骂完,可能告诉朕,元乔为何而来?”
“可是太后身旁的人并没有调动。”元莞直视元乔,分毫不让,她令孤鹜查过,慈安殿内在元乔走后,风平浪静。
想到这里,她又直勾勾的看着元乔,显得自己很有底气,没有错。
元乔被她反常的眼神看得头疼,发觉陛下比棘手的政事还要难缠,一会儿一个样子,就像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两人必然是达成什么协议,太后才会闭口不言,旧日敌对的两人,会因什么事而达成同盟?
回宫的一路上,她都想不透其中关隘。
元莞不愿蒙骗她,张口就道:“朕确实不信你。近日来,朕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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