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陈砚紧紧跟了过去,又令那些跟随的侍卫入府候着。
皇帝无缘无故出宫,若真是贪玩,就该同周暨一道去御街,无端来公主府,必然是有事的。
元莞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去。
元乔离开了。小皇帝松懈下来,不禁去想,元乔若真是前豫王子嗣,先帝为何这么宠爱她,江山都交在她手里,就不怕她反咬一口,将皇位给了豫王一脉。
“休沐日出来走走,走到大长公主府门前,才知忘了带表明身份之物,又恐被旁人察觉,就去一旁候着了。”元莞收回视线,欲抬脚,却不知往哪里走,下意识看着元乔。
“无暇打理。”元乔不知小皇帝的想法,请她入内坐着。
小皇帝再次沉默下来,元乔着实不知她心中所想,起身道:“陛下且等候片刻。”
元乔来得匆忙,衣裳都没有换,月白色的长裙,摇曳坠地,清雅不失大方,元莞多看几眼,眼里闪过惊艳。
元乔引路,见她还戴着帷帽,出声提醒她:“府内无人会嚼口舌,陛下可随意些。”
因为先帝?元乔被问得措手不及,颔首道:“亦兄亦父。”
“周暨要去御街,朕令孤鹜带她去了。”元莞放下茶盏,坐得端正。
前几日她离开福宁殿后,太后晚间就去了,在殿内待了多时,离开时唇角微扬,可见心情不错。小皇帝行事霸道,且嘴巴伶俐,唯独在侍夫一事上头疼,每每提起,都是为难之色。
她复又猜测道:“太后又令陛下立侍夫了?”
她眉眼一喜,未抬脚,就见陈砚几步走来,面露惶恐,紧张道:“贵人怎地在这里等?”
元乔引路,先道:“这是臣的住所,前院是待客之地,人多眼杂,不好过去的。”
欲言又止,不是小皇帝霸道的性子,元乔默然去猜,想起二人间还有一约定,猜测道:“陛下是为了遗诏而来?”
元莞心动,转眸望她:“大长公主去过?”
“陛下怎地不去?”
走过半刻钟,至一庭院,绿叶探出,浅绿色的苞叶挂在墙上,青翠欲滴。
一时间,踌躇难耐。
“朕、朕觉得无甚意思,不去的好。”元莞支吾道,她对外间的事情依旧打不起精神,旧时的影响依旧难以根除。
元莞不去辩解,弯唇笑了笑,“先帝待姑母可好?”
元乔复又坐了下来,关切道:“陛下今日过来有事?”
元乔见她今日与往日不同,无桀骜无张扬,就像是来做客的孩子,她笑了笑,同她一道坐下,道:“陛下出宫怎地不带孤鹜?”
元莞走得慢,就像在园囿里行走一般,走了几步,就见到迎面而来的元乔,她顿下脚步,等着元乔走近。
元乔见她的神色后,断定她并非是为遗诏而来。且遗诏一事,小皇帝趾高气扬,哪里会这般打不起精神。
元乔如何都猜不到是因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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