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皇城,可见大长公主的府邸。苏相的马车在府门前停留许久,元乔扫过一眼后,就明白过来。
“是。”孤鹜答道。
孤鹜不知她哪里来的怒气,笑作一笑,“我去替陛下办事,把你眼睛揉揉,你哭甚?”
“也好,且让她忙去。”元莞舒心,唇角蕴出一抹笑来,斜靠着软枕才觉得舒服些,摆手吩咐孤鹜退下。
皇城司是元乔管问的,如此一来,重重查下去,太后也怨恨不到皇帝。
“大长公主将避暑一事遣人告诉太后,只怕太后在忙此事。”孤鹜道。
“苏相与中书令催得急,刘大人明日就出城。”孤鹜不敢直视皇帝,垂首作揖。
孤鹜出宫两日,也未曾有人察觉,他是内侍,执皇帝令而出,回福宁殿复命。
元莞立于桌旁,身形纤柔细瘦,长发随意挽作简单的发髻,也无珠翠,听闻声音后,回身去看,见是孤鹜,小声道:“如何了?”
皇帝脉案不可为外人看的,但元乔掌摄政之权,院正也不敢反驳,漏夜而至,亲自奉上。
元莞幼时身体就不大好,就算养在宫里,体质也比不得旁人,隔三差五就请太医。陛下子嗣不多,就算生下来,也多是夭折。
待生下元莞后,先帝让人悉心看顾着,更是养在太后的宫里,元乔记忆很深,那时见到元莞,总是苍白着一张小脸,见人都不敢抬首。
好不容易养大了,先帝驾崩,她继位为帝,生病的次数就少了很多,但也有病过,像这次这般躲躲藏藏,还是初次。
亦或是并非初次,是她这次起疑了,才觉得不对劲。
翻开皇帝脉案,并无不对,她问院正:“这些年,陛下`身子如何?”
院正回道:“陛下是女子,孱弱了些,,或
许太后当年怀陛下时未曾养好。”
这话似是不对,元乔记得,太后入宫后就得盛宠,怀元莞时,补品不断送入宫里,不可能没有养好。
但院正凭借脉象说事,她也不好反驳,将脉案还于他,叮嘱道:“劳烦院正一事,每隔一日就去给陛下请脉,能养则养。”
院正称是,带着脉案回太医院了。
元乔则是放心不下,阿兄子嗣少,元莞之下还曾有三个孩子,只是不是生下来就没了咽气,就是养不过周岁。
都道元莞能平安长大,是先祖庇佑。
阿兄去之前,曾千万嘱咐过她,照顾好元莞,莫让母上干政。
她有些苦恼,那夜元莞道她不是阿兄的血脉,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知是哄骗她还是确有其事。不过那夜倒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她扶额,元莞的心思,令人愈发难测了。
大长公主苦思不解,彻夜难眠,次日上朝之际,她居前,见到皇帝面色白了些,也算恢复常色了。
她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避暑一事也在忙碌着,群臣不宁,唯有皇帝一人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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