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移动还一遍装模作样地连扇自己巴掌:“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奴才目光短浅,有眼无珠开罪了王妃,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奴才吧!”
“什么叫让王妃宽恕你?王妃面慈心软菩萨心肠,鲜少计较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谢元丞冷然道,“你记住了,今日是本王不高兴要寻你麻烦,来日若让本王听见任何不利于王妃的风言风语,届时不管是不是从你口中传出,本王都会亲自去拔了你的舌头。”
谢元丞面色愈发不虞。
鲁公公就是再迟钝听到这也改反应过来了,结结巴巴道:“王妃主,奴……奴才……奴才是臣。”
“王爷可是对圣上旨意有何不满?”好不容易才将诏书上的泥水擦干,但上面依旧留下斑驳痕迹。鲁公公恭恭敬敬捧着那道圣旨站起身,壮着胆子直视谢元丞,“圣上毕竟年幼,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但哪怕圣上年少人性惹王爷不快,王爷也该多想想先皇临终前嘱托……”
鲁公公三两句话把先帝搬出来,又多次提及皇帝年幼,试图让谢元丞回忆起先皇临终托孤的场景,好让谢元丞多少顾念一二。
相比那道京都而来毫无厘头的赐婚圣旨,谢元丞生气的是鲁公公对叶从意的态度。
叶从意心里自然清楚谢元丞就是很单纯的为自己出气,她正欲开口,就被谢元丞打断。
鲁公公心说大事不妙,眼线传的虚假情报误人!
也不知鲁公公是真的丝毫未觉还是准备豁出去了,仍不知死活地说着:“王爷身为辅城王,就算是圣上嫡亲皇叔但终归也是臣子。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再怎么说,王爷也不该拿圣谕出气,这不是明晃晃地将皇家颜面扔在地踩嘛。”
只是他怎么跟过来了?
“噌噌”两下以膝挪步,移到叶从意面前。
“啊?”鲁公公懵了一瞬,又瞬时反应过来,唯唯诺诺道,“自然王爷是主,奴才是臣。”
“一朝天子一朝臣。”谢元丞一字一顿,“本王问你,你与本王谁主谁臣?”
“既如此,”谢元丞直接发难,厉声道,“方才见到王妃,你为何不行礼参拜?”
谢元丞不置可否:“既是夫妻,那王妃与你谁主谁臣?”
皇城的眼线必定就在某一暗处盯着他,准备随时向小皇帝汇报蓟州发生的事情。若到时候眼线飞鸽传回的消息是辅城王拒不接旨,还做出把圣谕扔在地上的荒唐事来。
叶从意是他两辈子捧在手心都怕摔了的珍宝,容不得任何人轻贱。
可他鲁公公不一样。
叶从意:“……”
他跟着裴行日夜兼程赶路,刚到此处,屁股还没坐热就因差事惹了辅城王不快。
宫中老人都知道,谢元丞年幼时曾受过先帝不少照拂,最看重的就是那份血缘亲情。
依如今朝中局势来看,位高权重的辅城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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