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廊的另一端。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一旁的方雪晴慌忙伸手将人扯了一把,打量着对方瞬间苍白的脸色,不由蹙了蹙眉:
所以他们现在到底在哪儿?蝴蝶大厦吗?还是两个大厦已经重合,只是她作为白痴,碰巧可以无视掉所有和蝴蝶大厦有关的部分?
“除此之外呢?”许冥微微抿唇,又问道,“还有什么?”
“……”凌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试探地又看向电梯。只一眼,又飞快收回了目光,喉头紧张地滚动一下。
在凌光焦急的等待中,电梯终于发出叮的一声。
许冥:……你闭嘴!
“很多、很多人……”邱雨菲乖乖跟着她往前挪,因为戴着墨镜,看得也不是十分真切,“我们面前的走廊是不是被拉宽了?我怎么感觉多了好多门。然后灯光也变了,红色的灯,一直闪,墙壁上贴着好多纸,还有好多人在这里走来走去……”
?
不过,牛头人?
“写的什么?这里的蝴蝶真美丽?”许冥猜测,说话间已经带着邱雨菲和顾云舒,一路摸到了二楼的楼梯平台。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她忍不住在意识里道。
“但我觉得这种东西,是会看坏人的脑子的。”
“……全是牛头人吗?”顿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边说话,边带着几人贴着墙,小心翼翼往旁边挪。
“不止。”鲸脂人却道,“还有各种疯话。”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设法把邱雨菲她们送到楼下去才行。至少先和魔方大厦的工作人员汇合。
许冥:“……?”
很多人?
许冥微微蹙眉,却听窸窣一阵响,鲸脂人趴在包沿,偷偷朝外看了看。跟着便听脑海里响起一声真情实感的感叹:
就在此时,自觉断后的顾云舒也走了出来,看到走廊情况的瞬间,明显也愣了一下。
懂了,还是充满刻板行为的动物园。
“比如你手边的楼梯扶手上就贴着一张——上面写着,‘楼梯是蠕动的肠道,电梯是吃人的嘴’。”
“强烈建议别给你的朋友看到。”鲸脂人继续道,“虽然无法确定……”
许冥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唐梦龙关于第四轮的报告——以及那句,“我的蹄子真美啊”。
又过两秒,方听他轻声道:“那是张嘴。”
“?”方雪晴一脸莫名,看了看旁边正常的轿厢,“什么?”
“我看到的电梯,是张嘴。”凌光心有余悸道,“我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不管我怎么看,它就是一张张开的大嘴……”
殷红的、足有两米高的嘴唇,嘴唇下面是参差交错的利齿,齿缝间还挂着丝缕的肉沫。
而此刻,那嘴就大张着、竖直地立在那儿,像是一朵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食人花。
方雪晴听着,却是愈发莫名其妙,愣了会儿才想起,就在不久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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