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的。”柳林誉尝了口五分熟的牛排，滋味勉强还算不错，微微皱眉。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得看豁得出去与否。”苏虞笑了笑说。
而对面的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望向了苏虞，眼神里有些意味不明，却被他隐匿地很干净，他问了句：“那苏小姐是豁得出的人了？”
总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但也想不出背后所指。
只顺应下文：“也算吧。”
“那就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柳林誉说完这句话，端起了酒杯以示敬意。
苏虞连忙也端起了酒杯，两杯相撞后，一饮而尽。
而他的余光则轻扫了眼她的脸颊，未见其有任何红晕后笑眯眯道：“苏小姐，酒量还不错。”
她摇了摇头道：“勉勉强强而已。”
说完后这句话后，又被倒了半杯红酒，你来我往聊天还算开心，甚至又开了一瓶红酒，两人大概都喝了有一瓶，最后到她脸颊泛红有些微醺后，柳林誉才算停了下来。
迅速结了账后，他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吧，苏小姐。”
苏虞摇头道：“柳总也是喝了酒的人。”
“有司机的。”
这样一来，她断然也不好拒绝了。
柳林誉比较高调，开得是劳斯莱斯的库里南，坐到后排后，他也跟了进来关好了车门，两人之间距离并不是很远，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男人还算绅士：“苏小姐住哪儿呢？”
“回公司就好，我还得回去加班。”苏虞道。
柳林誉也没有多纠结，直接报了地名让司机开车过去，索性两人吃饭的地方选得并不是很远，十多分钟就到了那栋大厦门口。
苏虞的有些微醺，眯着眼。
柳林誉见状，停车后绅士地为她开了车门，然后搀扶着她出来。
“小心，注意头。”
“谢谢柳总。”苏虞虽有些酒意，但整个人都是清醒的，天色已晚，新月挂在大厦头顶，星星也只是稀稀拉拉有几颗，看不见太多。
整个大厦仍就是灯火通明，来往的车辆、打工人也是数不胜数。
见着苏虞脚步悬浮，柳林誉很是担忧道：“我还是送苏小姐上去吧，这样我比较放心。”
话语间的礼貌客套都是有的，她也多想就跟在了柳林誉的身边，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仅仅只剩下两人，柳林誉的身体壮实，基本已经遮挡住她面前的光影。
苏虞微眯眼，就看着他在冲自己笑。
“苏小姐。”
“嗯？”
“不知道苏小姐有男朋友了吗？”柳林誉笑着问，仿佛是在打趣，让人无法洞悉背后的深意。
而她只是回了句：“创业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也对，年轻人还是先好好工作，好好学习。”说完这话后，男人看看了眼电梯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伴着‘叮’的一声后。
“到了。”
说完后，就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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