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口同声。
她们六个人喜欢暗戳戳地搞内斗，但永远都不会斗到顾晚歆的头上。
因为她们知道，顾晚歆是季老太护着的人，又是季总的女朋友，季氏集团未来的老板娘，所以，她们惹谁都不会惹顾晚歆。
“嗯。”顾晚歆应了声，将落舒领到一个空置的办公桌前，“你先在这儿办公。”
“谢谢顾秘书——长。”落舒很机灵地补上称呼。
顾晚歆点了点头，并没有给她做介绍，便只身离开。
但她走到秘书办门口，又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落舒拘谨地站在办公桌前，抬起手来，腼腆地笑着跟其他六个秘书打了声招呼：“各位前辈们好，我叫落舒，是临时的总裁秘书。”
“呦！咱们季总终于招私人秘书了
呀！”
“本来就应该要招一个嘛！不然就顾秘书长一个人两头跑，不得累死。”
“落秘书，你这也穿得太保守了吧！”
“你不能学顾秘书长那身中规中矩派的打扮，你得学我们这么穿。”
“就是就是。”
“你里面要穿深V领的，得把‘事业线’露出来。”
“对对对。”
“或者穿我这种衬衫，只要抬头挺胸，就能把钮扣弹飞似的。”
“就你最骚……”
“咯咯咯——”
顾晚歆站在门口，听到她们的谈笑风生，淡定地走开。
或许是她多心了？
落舒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处心积虑来复仇的女孩子。
回到办公室忙完手头上剩余的事情，她接到了顾伊倩打来的报平安的电话。
“姐，我到了。”
“嗯，在那边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我知道，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好。”
跟顾伊倩寒暄完，顾晚歆挂了电话，起身去人事部，重新调取了落舒的资料复印了一份塞入包包中。
现在要核查落舒的身份，最简便的方法就是先从疑点着手。
顾晚歆离开公司，去鲜花店买了菊花，先去了一趟公墓园。
今天
是季逸珩父亲的忌日，她祭奠完季逸珩的父亲，随后去了水果店，打听到云夫人现在的住所后，亲自登门拜访。
自从云氏集团破产后，云夫人一家子搬出了大别墅，住进了廉租房，比她现在租住的条件还要差。
楼道两边堆满了垃圾和住户的鞋子，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顾晚歆嗅觉很敏感，只能硬着头皮，捂着口鼻前行。
在203号房门口，她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拍响了生锈的铁栅栏防盗门。
一下没人回应，她又接着拍两下、三下、四下……
“嘎吱——”
里头的木门开了。
顾晚歆看到了面容憔悴，眼窝很深，已经两鬓染霜的云夫人。
她身上裹着黑棉袄，头发乱得像鸡窝，没了昔日贵太的形象。
“你来做什么？”云夫人没好气地问。
顾晚歆抿了抿唇：“我来看看您。”
“不需要，滚！”云夫人毫不客气地冷眼相对，欲要转身关门。
“云夫人，不是我。”顾晚歆见状，慌忙解释，“那时，我真的只是为了在保全季氏集团前期的投资上，让两个集团共同协作发展。我知道，您是能看出来的。”
云夫人怔了怔，关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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